温夏蝉回道,“既然如此,那便要好好找一找,沈小公爷想做什么,你们一应配合。”
“是。”
温毓瑶见状,拉着公羊长荣起身,向温夏蝉行了蹲礼,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不打扰大姐吃饭了,先去前厅了。”
温夏蝉知道温毓瑶一向是心中有主意的,如今有了沈小公爷的助力,她也放下心来,“快去吧。”
……
前厅中,沈逸则早已和宋承贤说定,宋承贤暗中派心腹一一向宾客说明,宾客之中混入贼人,但请大家不要打草惊蛇,宴席照旧进行。
如此一来,宾客们人人都开始好奇这贼人是谁,互相打量、猜疑,面上却照旧吃饭,寒暄不显,气氛变得格外火热刺激,让人心跳加速。
若是有人十年之后再度回味,还会说津州宋家子的喜宴,是他吃过最有意思最刺激的喜宴。
这当然是对问心无愧的人来说,对于那贼人,就恐怕变成最提心吊胆的饭席。
宴会将近尾声,客人们却不能走,宋家已经按照宴客名单,分别向各家报了信,只有家里人拿着官府发的户券才能把人带走,这一举动并未引起宾客们的反感,他们甚至想晚些走,多看点热闹,最好把那贼人给揪出来。
其实,这是沈逸则提出来的法子,他说知道那推人下水的并不可能是官户家的人,只可能是某家的婢女,用了这个法子,婢女也只能跟主子一起离开,没了擅自偷偷离开的可能。同时,这个法子还能让宾客们能够分开走,一户一户的离开,就方便他们一户一户地去看,只要再见一次,沈逸则便能认出那推温毓瑶的婢女。
王夫人见状,第一个想到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,“他们说的贼,该不会是你吧?你刚刚和温容池单独待着,可没偷拿别人的东西吧?”
王五智见自己这样被母亲怀疑,心生不快,“怎么可能?母亲,我在你眼里就是个贼吗?咱们家家大业大,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去买,何必头偷别人的!”
王夫人想了想觉得也是,便不再说话,王五智也不说话,可心中却很不高兴,他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,可是母亲还把他处处管着,好不自由,一想到母亲看见温容池不高兴的样子,他就觉得痛快,这世上还有人能治得了他母亲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