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
沈逸则的权势比他想的要大得多,祁国公府的门楣甚至要比乐渊王府还威风。同样是皇戚,怀远侯竟然只是一个侯府。
那天,他进了乐渊王府,一切在他眼中都是富贵无比,乐渊王表现的明显,根本不想收他,可是但他拿出沈逸则交给他的一封密信,给乐渊王看了以后,便迫使乐渊王将他收下了。
其实,那封密信他看过,可是信上只写了沈逸则的名字,其他什么都没有。
……
荆门笑道,“当年,我是祁国公在战场上救下来的俘虏,本想着以身谢他,去做沈小公爷的通房,谁知,沈小公爷不肯要我,便将我给了乐渊王殿下。”
“殿下仁慈,给了我一碗饭吃,一席床睡,可是我却在相处之中,爱上了殿下,天下人苦情久已,殿下不回应我的那段日子,是我这辈子最痛苦的时光。”说着,荆门含情脉脉地看向了乐渊王,“后来我才知道,原来殿下不是不喜欢我,只因为我是沈小公爷带来的人,殿下忌惮罢了。”
听到荆门这样说,公冶绯盐无声苦笑,却牵动了脸上的伤口,痛疼感让他不得不立刻将苦笑收回。其中的门道,公冶绯盐也是后来才摸清,起初,他还拿自己是沈逸则举荐之人说过事,在乐渊王府并没有换来他想要的优待,反而换来了自己额上的两道深疤。
“可我爱殿下之心实在深重,不想让无关的人阻拦了我的爱意,于是……”
荆门收回自己看向乐渊王的视线,低头用帕子包裹住自己的玉手,隔了一层薄纱,挑起公冶绯盐的下巴,“于是我向殿下请命,杀了我从祁国公府带过来的三个婢女,还借着拜访之名,将祁国公府压箱底的兵防图偷了出来,献给殿下。”
“殿下派人暗中查探,发现那张兵防图的每一个点位都对得上号,因为我,殿下掌握了祁国公府所有的兵力。这才给了我机会,接受了我的爱意。”
荆门将公冶绯盐放开,转身回到乐渊王的怀里,“殿下喜欢对他有用的人,你对殿下有什么用呢?”
“刚刚你所说的那些话,换一个人一样说给殿下听,你是把殿下当傻子吗,用这种毫无建树的废话来搪塞殿下!”
随着荆门的语气加重,对他行刑之人的手劲也加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