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身手敏捷的司卫,轻轻松松便将那大汉拉开制服。
沈逸则拂动了一下自己的袖子,露出一只苍劲有力的手,掌中盘着两颗发光的核桃,“青石,不要怕,实话实说。”
“草民绝无虚言!包括……包括温大人,在职期间,从未有过贪污之举,教育子女更是以礼义廉耻为先,那些传言全是无稽之谈!”
“你……!”那大汉怒目圆睁,一副十分不甘心的样子。
沈逸则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,“好,此案已结,登州太守温守仁无辜受冤,当即释放,登州籍贯刘大牛借口攀污朝廷官员,扰乱朝纲,抓起来!押入京中大牢审问!”
那个叫刘大牛的汉子顿时慌了神,“等等!等等!司使!我是……我没有!我没有!”
沈逸则手下的人,比寻常家丁护院利索多了,直接将那大汉打晕,手脚都捆了,还用绳索将他的手背在身后与脖子拴在一起,又用麻布将嘴塞住。直接抬走了。”
站在两旁的廷杖员一齐敲起杀威棒,高呼:“结案!退堂!”
温守仁的腿早就软了,只是一直跪着,没有显露出来,如今退堂,他一站起来,又咻——得跌倒在地。
“哎呦!”
他摔个大马趴的样子很是狼狈,温梓年一个箭步冲上去,“爹!爹!”
温守仁倚靠在温梓年身上,才堪堪站稳,弓着腰对台上的司使拱手行礼,低头后退出了衙门。
沈逸则微微点头,目送温守仁离开后,目光一转,正对叉着腰站在一旁的公羊长荣。
公羊长荣一脸不悦,气鼓鼓的样子。
“长荣姑娘,还有什么事吗?”
待衙门里的人都走完了,只剩下沈逸则和沈逸则的手下后,公羊长荣一步登到台上,与沈逸则正对而立,“沈小公爷,这个摘星司司使当的还快活吗?”
沈逸则偏了偏脸,摘下面具,“还成,感觉不错。”
听了这话,公羊长荣更是怒不可遏,“哦?当初沈小公爷告诉我和温毓瑶,只需找到人证和当日目睹现场的小厮即可。”
“可沈小公爷却没有告诉我们,你就是摘星司司使啊。”
沈逸则抿着嘴巴,轻笑一声,“你不知道,不代表温毓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