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。”
公羊长荣秀眉一瞪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的意思就是,温毓瑶可没有你这么笨。”
“你!”公羊长荣自然也觉得温毓瑶不笨,可是沈逸则,明明他就是摘星司司使,明明他一句话的事就能把温大人给放了,却还要如此大费周章,隐瞒身份,到底是何居心?!
“你是不是在耍温毓瑶?!我告诉你,别以为你背靠祁国公府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,我背后可是大祭司公羊力成!温毓瑶可没有你这么多花花肠子,你若是敢惹她,小心我让大祭司修理你们沈家!”
皇帝重天象,因而大祭司的权力确实很大,他只需要在皇帝面前吹吹风,哪个官员对国运不利,哪个官员就能半年出不了家门。
“长荣姑娘,别冲动。是温毓瑶让我这么做的。”
“什么?不可能!”公羊长荣当即否定了沈逸则的说法,并坚定地认为他在骗自己。
“是不是温毓瑶想让你帮忙,可是你却不肯帮!”
沈逸则叹了口气,又坐回堂凳之上,“在你心里,我就是这样的人?”
“既然她没告诉你,那我也不便透露,你若想知道,可以直接去问她。”
说完,沈逸则扬了扬下巴,示意公羊长荣该走了,“我这边还有公务要审,姑娘想留下来一起吃个便饭?”
公羊长荣冷哼一声,转身就走。在衙门口候着的轿子终于等到了主子出来,“主子,你可算是出来了,走,咱们回府!”
“不!”公羊长荣冷声,“去温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