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冒出来的。
就这样,张大牛被水灵灵地拖到暗牢众囚犯的面前,死死按住,头被按在地上,一侧的脸贴着冰凉的土灰,张大牛闻到了血腥的气息。
司卫搬来一个长椅,沈逸则往长椅上一坐,偏着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司卫。
“是!”
那司卫立刻明白了沈逸则的意思,“犯人不肯说,先上手指夹!”
张大牛一听这名字就有些慌了,“手指夹是什么?我……司使!我是冤枉的!”
“啊!!!!:”
不论他怎么哀嚎,是跟生了锈的铁针一根一根地扎进他的手指里,鲜血顺着他的指缝,流淌下来,滴到地上。
“啊啊啊!!!”
其中一个司卫一边把针扎入他的手指,一边用力地转动针体,“说!是谁指使你的!”
“我……真的没有人指使我……”
很快,张大牛的十指都被扎进去了寸长的钢针,他的手指神经质地颤动着,血液也随着他的颤抖,一滴一滴地落地,在地上绘出了花朵的形状。
张大牛抬头去看司使,只见他面具寒凉,冰冷无情,一言不发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。
司卫道,“不肯说,上笞刑!”
此言一出,几个司卫将张大牛的身子像玩偶一样摆布,平放在木凳上,张大牛想要挣扎,也使不上劲。
笞板一个接一个的砸在张大牛的背上,打笞板的人手里都是有功夫的,他们能精准地把握在一个让人痛苦不已,又刚好死不掉的程度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
在一旁等着记口供的文官都看困了,打着哈欠,“诶兄弟,行不行啊,不行再加把劲!”
他们这些官员跟着沈逸则看惯了腥风血雨,对于这种程度的流血已经见怪不怪。
几十板子打下去,张大牛已经昏了过去。
行刑的司卫看向沈逸则,寻求命令。
沈逸则微微抬了抬下巴,司卫们心领神会,立刻去搬来几桶水,往张大牛头上浇去,没一会儿,一桶水下去,张大牛就被浇醒了。
“就知道你小子在装死!接着打!”
沈逸则直了直身子,抬起左手。
司卫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