驸马,我去。”
“嗯。给。”驸马从自己的内袖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递给他。
小厮掂量了一下荷包的重量,估摸着能有五十两银子,比他在公主府一年的月钱还要多。
“驸马,那我去了。”小厮心生对驸马的害怕,急匆匆就离开了。
今日驸马的表现确实很出乎他的意料,在他的印象中,或者说是在大部分长公主府家丁的印象中,驸马是一个文绉绉的读书人,自从当年考中了金科榜上第一,被荣昌长公主看中,便没了仕途的希望,被长公主关在公主府,日日只读些酸涩难懂的诗文,说他是壮志难酬也好,说他是仕途坎坷也好,总之,没有人想得到他竟然是一个会武功的人。
刚刚那一掌的力道,足以在十秒内让他窒息而亡,薄乌桓收手了。
“是,驸马。”小厮拿着钱办事,反正最后被长公主发现,受罚的也只会是驸马,不会是他。
“乌桓,怎么这么久才回来,去做什么了?”
薄乌桓不讲话,只是十分冷淡地看了一眼温梓年。
温梓年察觉到薄乌桓的视线,一时间难以明白,那眼神毫无感情,或许是正宫对他这个‘妾室侍君’的警告?
温梓年识趣地收回目光,低下头,他不想与长公主的驸马为敌,他只想脱离长公主府,继续回去做他的四品小官。
薄乌桓和温梓年一左一右,待在荣昌长公主的身边,薄乌桓看向左边的车窗,温梓年看向右边的车窗。
荣昌长公主一只手摸在薄乌桓的腰上,一只手抚在温梓年的腿上,手上的动作柔情蜜意,可她望向前方的眼神却冷酷无情。
薄乌桓看温梓年那一眼,她看见了。
荣昌长公主暗想,‘乌桓,又与我作对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