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渊王不是一个善罢甘休的人,“公冶绯盐,你干嘛呢?”
公冶绯盐慢慢抬头,他尤其记得收住了自己的表情。
乐渊王不耐烦地啧了一声,‘又是这副谄媚的样子!公冶绯盐除了外表有些姿色,真是别无用处,沈逸则还真是给他弄了个大麻烦!’
这么想着,乐渊王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,“本王与幕僚商议,你在后面做什么?!发出这么大声音,大殿之上竟然如此失仪!”
公冶绯盐心中所想,那些在大殿之上高声大笑的幕僚又何尝不是失仪?
可是他嘴上说的却是,“殿下恕罪,下官知错了。”
荆门翻了个白眼,“公冶绯盐,你和我一样,自称妾,说几句好听的,殿下说不定还会看在你相貌不错,生出怜香惜玉之情,可你自称下官,你算个什么下官,为殿下分忧,你能做到吗?为殿下出谋划策,你又有什么办法?殿下为什么要费尽心机去杀人,还不是你办事不力,还要殿下给你擦屁股。”
荆门越说,乐渊王越生气,荆门句句都插在他的心坎上。
“够了!别说了!”
荆门的声音立刻软了下来,“是。奴家不说了。”
乐渊王将怒气一股脑地撒在公冶绯盐身上,“来人,拿鞭子!”
就这样,一场幕僚会议,又变成了幕僚们观看公冶绯盐受刑的表演。
这一次,是乐渊王亲手打的,他听到公冶绯盐的惨叫就会心旷神怡,可公冶绯盐这一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死死咬住嘴唇,只有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,才会发出几声闷哼。
乐渊王打得不尽兴,所以下手就格外重,直到公冶绯盐昏死过去,他才兴致缺缺地扔下鞭子,踹了公冶绯盐一脚。
“继续。说说太子那边的动静。”
“殿下,太子最近一直闭门不出,消息封锁得很严,我们也探查不出来什么。”
乐渊王扫视了一圈人,“你们呢?有什么消息?”
那些幕僚们纷纷低下头,一时无言。
“一群饭桶!”乐渊王突然暴怒,捡起刚刚被他扔到地上的鞭子,走到幕僚中间,对着他们一顿狂抽,他也不管自己抽的是谁,转着圈,抽到谁是谁。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