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毓瑶在一旁用湿毛巾给大夫人擦脸,大夫人没有晕很久便醒了过来,她猛地睁开眼睛,嘴里还喊着温梓年的名字。
温毓瑶抓紧大夫人的手,“母亲,母亲你先喝口水。”
清水入肚,大夫人到底是冷静下来了,“毓瑶,梓年他怎么会去尚公主呢?”
温毓瑶当然也不知道怎么解释,“母亲,你先别着急,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和大哥通上信,若大哥是被迫的,我们也好想办法把大哥救出来。”
“对!对!梓年一定是被迫的,他从前那么努力地准备金科,是为了入朝为官,可是尚了长公主,那他的仕途就全完了!一定是被迫的!”
大夫人有了头绪,问题却还是没有解决,温梓年失踪的这些天,她不是没送过信,可是都石沉大海,不得回应。
“想来梓年就是那长公主囚在了公主府,出不来,那些信件,估计也都被荣昌长公主给扣下了。”
温毓瑶认同地点点头。
大夫人难掩焦急,“可是……为什么啊!长公主为什么非要扣下我家梓年,她都已经是公主了,京城里那么多青年才俊,她看不上,怎么就……”
“也许正是因为那些人在京城中,所以长公主才不好下手,京城之中盘根错节,每个人都有用,长公主不可能随意将哪个王公贵族子弟弄到自己的府上,反而是像我们这样的人家…… ”
大夫人听懂了,心中一阵怅然,从前,温守仁多番努力,却升不上官职,她都不在乎,只觉得一家人平平安安地在一起就好,可是如今,却当真是恨上了温守仁,更恨上了阻碍温家上升的易家。
大夫人不说话,温毓瑶也不说话,她自己心中还有了别的猜想。
荣昌长公主府中,挂着她母亲损毁的画像,可见荣昌长公主对她母亲的恨意之深,前段时间,她在笄礼上展露了锋芒,引起了京城中人的注意,温梓年是她的大哥,难保这一次,荣昌长公主不是冲着她来的。表面上是收入后院,实则却像是关押。
毕竟没听说哪个公主的侍君不允许给外界送信的。
还有之前的深夜毒箭,那箭上之毒来自北离,很明显,和荣昌长公主是两拨人。
如今,荣昌长公主把鸿门宴摆在了温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