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办法风险仍然很大,首先需要定位到温毓瑶的位置,需要不惊动京城守卫的情况下将人绑架,还需要找个正当理由,躲过出京的例行检查。虽然凶险困难,但这似乎是唯一的办法了。
“那就这样办吧。”
李诚节考虑着其中的风险,心事重重。他娶易疏桐,是为了登州这块宝地,表面上是在为乐渊王做事,实际上,等温家倒了,他顺势让易家安排上自己的人做太守,到时候还轮得到乐渊王什么事?他要的,是将登州控制在自己的手中!
温容池一听这个方法可行,心中的石头却是放了下来,只要能搞垮温毓瑶,只要能让她丢脸,自己就不是温家最丢脸的女儿。她是好不起来了,她决不允许另一个庶女过得比她好,比她风光!
易疏桐本来心情还不错,可是看着李诚节那副忧心忡忡的样子,她也生了担忧,总是直觉此事没有那么简单,可是,她去问李诚节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,李诚节也不和她,只是把她当小白兔一样哄着,叫她不要担心。如此一来,她就更加担心了。
温毓瑶和大夫人一路顺利到达京城,寻了个中心地段的客栈,定了四间房,温毓瑶一间,大夫人一间,两个跟来的女使一间,车夫一间。
几人在房间里整顿,大夫人来找温毓瑶说话。
“毓瑶,你觉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?”
温毓瑶正在整理她的包裹,在床榻上叠着衣服。大夫人走过来,将她房间的窗帘全都拉上,又把房门紧锁,屋子里顿时暗了几分。
一瞬间,环境中就变得严肃起来,温毓瑶四周瞧瞧,真的有了危机四伏的感觉。
她觉得大夫人不可能无病呻吟,一定是发现了什么,于是也谨慎起来,“母亲,你想和我说什么?”
大夫人凑到她身边:“你发没发现,自从进了京城之后,路上总有人在看我们?”
温毓瑶仔细回想了一下,这她倒没发现,她上了马车就犯困,一路上都是睡过来的,根本没空注意窗外的情景。
大夫人将她路上的见闻仔仔细细地跟温毓瑶说了,自从入京,她觉得新鲜,便拉开窗帘往外看,起初还没什么,可是越到后面,她越觉得有人盯着她看,那些人在路边的人群中,她看不清楚也记不住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