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完全损坏,靠近的墙边还掉落了画漆粉末。画面上唯一能够看得到的,就是那双眼睛,其余地方全部被锋利的东西划毁,难以辨认。
可见荣昌长公主对颐和公主的恨之深,而且,她将此画摆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,看上去就像是在提醒着自己什么。
温梓年见温毓瑶看得入神,“三妹,你看什么呢?这幅画有什么不妥吗?”
“大哥,你看,这画上之人像谁?”
温梓年看不出来,“这幅画终日挂在此处,我日日看,却也没想起来像谁。”
温毓瑶沉默不语,自从颐和公主进了温府,终日只待在自己的院子里,从不外出走动,只有温毓瑶会往外跑,而从前温梓年也不轻易踏入侍妾的院子,如此一来,温梓年还真没见过颐和公主几次,画像毁坏严重,他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。
怪不得荣昌长公主敢明目张胆地将此画挂出来,除了她这种亲生女儿,对颐和公主熟悉至极的人之外,其他人还真看不出来是谁。
雪鸢倒是好眼力……
“毓瑶?”
温毓瑶收回自己的思绪,“大哥,话说,你怎么成了面首?你的官,不做了吗?”
说到此事,温梓年的脸上露出失落神色,“荣昌长公主已经禀了皇帝,免去我的官职。”
温梓年说着,脸上痛苦之情难掩。
温毓瑶更是替他伤心,“大哥,你和我讲实话,到底是为何进了这公主府?”
温梓年看着温毓瑶真诚又担忧的目光,“没什么,你不要担心我的事了。”
他是为了救妹妹,却不想让妹妹知道,免得平白增了她心中的自责。
当初,他没想到长公主府竟然是一个好进不好出的地方,从前想的简单了,如今就难过了,一步踏错,步步踏错,他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。
温梓年平白无故地想起公羊长荣来,“长荣……她可有和你联系?听说公羊力成的女儿做了乐渊王的正妃,长荣在公羊家,沾了大祭司这个亲戚的光,应该也能好过些。”
“我最近也没有她的消息。”温毓瑶自己这几日一直奔波,也不知公羊长荣做什么去了,“可是我只觉得未必,长荣家到底是继母当家,就算公羊家腾达了,她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