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能防身,还要多赚些银钱,总有用得到的时候。
母亲去后,这便是留给温毓瑶最后的话。
所以,此后每当温毓瑶想母亲的时候,她便会起身习武,也暗中让夜阑和娇娘发展打铁铺子和酒馆,积蓄钱财。
她一直不知道,母亲说的敌人是谁,可自从笄礼之后,她渐渐有些能看清了。
既然她的母亲是北离公主,结合北离前朝高贵妃给她下毒一事,温毓瑶似乎知道,母亲为何不回北离,反而躲在盛唐的一个地方小官家里。可是,母亲没想到,想要她们母女性命的,不止有北离皇室,还有盛唐皇室,也许连母亲自己都没想到,荣昌长公主会恨她入骨……
温毓瑶收回思绪,“银票,首饰,这些都要带上。”
“是姑娘,姑娘的月钱不过三两一月,姑娘的钱财怎么这么多?”
秋桑就是再愚笨,她也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,温毓瑶似乎太富了些。
一沓沓的银票堆成了山,成箱成箱的放着,平常姑娘家哪里会有这么多银钱,就连大夫人都不一定有这么多现银。
“秋桑,你只需要知道,跟着我,能让你吃一辈子的好东西,绝不会饿着你。”
温毓瑶真是拿住了秋桑的命门,秋桑一听,就什么都忘了,满脑子都是跟着温毓瑶吃香喝辣的好日子。
家里的姑娘就剩温毓瑶一个,外面的流言也是纷扰不断。
有人说,荣昌长公主喜好女色,是温毓瑶勾搭上了荣昌长公主,这才给温家换来了升迁的机会。
还有人说,温毓瑶其实是皇帝的私生女,所以才敢这么嚣张,既敢殴打怀远侯世子,又能搭上荣昌长公主的门楣。
大夫人听了都痴痴一笑,不以为意:那些人开什么玩笑,温毓瑶就算是私生女,也只能是怀远侯府的私生子,怎么可能是皇帝的私生子,那她岂不成了皇女公主了?
大夫人不仅自己不在意,还特地叫温毓瑶也不要在意那些谣言。
还劝温毓瑶想开些,说这是好事,温毓瑶的名头越大,前来议亲的人的门楣就越高,自己也会替她好好考量,让她嫁个高门,只要以后,夏蝉和梓年有了困难,帮扶一二就是了。
听得温毓瑶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