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慌慌张张的女使,“夫人不好了!不好了!”
王夫人一看,又有坏事发生,心烦不止,“住口!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!”
那女使挨了训斥,连忙跪下,“夫人息怒。”说话间,她还看了一样温容池。
来人是王夫人派去伺候那几个有孕通房的女使之一,王夫人察觉情况不妙。
“容池,你先下去吧。”
温容池得了机会,当然愿意离开,只是她走得很慢,还想听一听到底是出了什么事。
虽然她没见过这个女使,可是女使的脖子上长了一块儿褐色的胎记,她曾听青儿和她说过,知道这个女使是伺候通房的。
如此一来,温容池便明白,青儿得手了。
纵然王夫人察觉到她的肚子不对劲,可是王夫人既然能容许她大着肚子进王家的门,可见没有告诉王五智。
温容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王夫人不告诉,但是她能肯定的是,既然王夫人不敢告诉王五智,那她就可以借着这一点保下肚子里的孩子。
王五智那三个通房的孩子没了,定然伤心欲绝,可是这个时候,她怀上了孩子,王五智自然会对她更加上心。
……
果然,那女使将三个通房有两个都小产的消息告诉了王夫人,还说,那两个通房早上都是喝了王夫人送来的安胎药,这才小产。
“什么安胎药?!”王夫人一惊,她哪里给那些通房送过什么安胎药!
温容池镇定自若的脸浮现在王夫人的眼前,“温容池!”
丫鬟反应很快,“夫人的意思是……那不是安胎药,是温容池给通房的打胎药?!”
“她竟然这样大胆,敢用夫人的名义!”
王夫人恨极了,“不是还有一个没有流产吗?是谁?”
“回夫人,是青樱。”
“哦?”
“她倒聪明。”
如此一来,王夫人对青樱愈发满意,觉得她很有心机,似乎能与温容池抗衡一二。
“可知道她为什么没喝?”
“这个奴婢不知。”
“去把青樱叫过来。我亲自问问她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