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
沈逸则反应平淡,让解九环生出许多担忧来:“这事儿我可插不上手,我家最高也就是个三品官,许多事情说不上话,所以这事儿还得靠你来,沈逸则,你可千万别不当回事,从小长公主就照顾你,与你感情甚好,实在不行,你劝长公主几句……”
“行了。你别啰嗦了,有空多看顾一下你的雪鸢,听说,长公主前段时间派人出去,找泄漏画像之人,已经查到雪鸢那一批绣娘身上了。“
解九环脸色一青,”诶不是!她查这个做什么?“
“画像本来只有长公主的亲信知道,就连我都不知道,可是却被远在登州的温家人知道了,温家的人还特地上门询问,你说该不该查?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解九环心中烦闷,他对荣昌长公主没什么感情,如今生出许多对荣昌长公主的不满来,“若是查到了,会如何?”
“不清楚。不过按照她的习惯,下场应该不会很好。”
解九环知道,沈逸则不是吓他,而是实话实说,单看长公主是如何对待驸马的就知道,驸马犯了错,都要被打得浑身是伤,更何况是一个非亲非故的无关绣娘。
如此一来,解九环满心不安,连去温家的心思都没了,“不行,沈兄,我越想越觉得雪鸢的处境凶险,消息是在登州泄漏的,雪鸢刚好在登州生活,这实在是太巧了,荣昌长公主不可能不怀疑,我得去登州看看,最好能把雪鸢带离登州。”
沈逸则不置可否,“你想带她走,也得她愿意跟你走才是。再说,这一次,你又想把她带到哪去?你就打算让她一直这么漂泊吗?”
沈逸则的话说到解九环心坎里去了,“那自然不行,等我金科考中,就娶她回府。”
“她若不愿……我……我就求她。”
“呵……感情可不是求来的?”
解九环觉得沈逸则有点东西,“那你说,我该如何?”
“姑娘是勾引来的,你得让姑娘愿意跟着你走。”
沈逸则说得模糊,解九环听了也不懂,行到一处岔路,“行了,我就不跟你去温府了,你记得带我问好。”
说着,解九环解开自己拉着的一马车的见面礼,用绳索系在沈逸则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