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心思不在这上面,没过几天就忘了,如今大夫人一提醒,他觉得还真像这么回事。
“诶,对啊。不然沈逸则为何……”温守仁这才回忆起,沈逸则出现在温家面前的次数未免有些太多了。
其他京城里的贵人,何尝像他这样殷勤过?
大夫人道:“不行,我得去问问沈小公爷到底是什么意思!”
大夫人性子急,说着就要出去,被温守仁一把拉住了:“你干什么去!”
“我去问问沈逸则,到底娶不娶毓瑶!”
“你脑袋昏了头了!”温守仁被大夫人急得头上冒汗:“两个年轻人正你来我往的,都没说定呢,你去干什么?别添乱了你!”
“诶!”这话大夫人不爱听,“我怎么就添乱了?要是沈小公爷打算娶她,那就应该早早地把这事儿给定下,免得毁了咱们姑娘的清誉,叫外面的人说闲话。若是他不打算娶,以后,咱家也不要他的半点好处,也不要如此频繁地往来了。”
“你这婆娘;!哎!你这又是为何呢?”温守仁被大夫人说得晕头转向。
“你以为沈小公爷是什么人,那可是出身仅次于皇帝的祁国公府,祁国公府!三代战神,守盛唐平安,就是其他皇亲国戚的地位都比不上的祁国公府!毓瑶和这样的人家沾染上,能有什么好处?想嫁进祁国公府的女子千千万,若总是这么拖着,毓瑶岂不成了那些人的眼中钉了?”
“有这么严重吗?温守仁被大夫人说得害怕,大夫人义正词严,说得还真像那么回事。
”你不懂女子的敏锐,这律法不允许女子经商,不允许女子从政,那便只有嫁人这一条路,就这么一条窄路可走,全天下的女子自然都为自己盯得死死的,京城之中的男儿,沈小公爷算是不错的了,自然被京城中的女子惦记。”
“他今天和这个走的近了,明天和那个走得近了,都是瞒不住的。”
“我们这种人家,初来京城,沈小公爷此举,能助你融进官宦之中,可是我们这些女子却融不进京城里的贵妇人的交际圈,自然也无法知道,她们都在议论些什么。”
“对,不和你说我还忘了。等晚些吧,我得提醒毓瑶一句,到了京中和在登州不同,有些交际该融入还是要融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