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!”长云山愤怒地将自己屋里的茶盏酒杯摔了一地。
宫女跟着她屁股后面阻拦着,“小主别摔了,太子妃娘娘若是知道了,就有了责罚您的理由了,若是让太子殿下知道,恐怕会不喜欢您。”
宫女提到了太子,长昭训才住了手,“如今我能怎么办?也不知道温毓瑶和太子妃说了什么,竟然让我被禁足了!可见这个温毓瑶心机不可小觑!”
太子妃此时正坐在殿中安稳地喝茶,身边的下人不解:“娘娘,您为什么一定要禁了长昭训的足呢?”
“呵……”太子妃冷笑一声,“温毓瑶自以为搬出沈小公爷,本宫就不能奈她何?本宫不能做的事,只好让别人替本宫做了。”
“温毓瑶要和本宫单独说话,不让长昭训在场,你说,长昭训会不会想温毓瑶是不是在向本宫说她的坏话?”
“温毓瑶前脚刚走,后脚本宫就禁了她的足,她所恨的,也只会是温毓瑶,对本宫,最多埋怨本宫耳根子软罢了。”
“她算什么?怎么敢埋怨娘娘!”女使在一旁打抱不平。
“呵呵呵……”太子妃轻轻笑了几声,“无妨,她以为我耳根子软好拿捏,才是给了我更多的操作空间。”
“听说,选秀当日,她竟然在殿下面前勾引,用自己会按摩一事卖弄,这才得了殿下的青眼,会按摩不打紧,可那是选秀现场,皇后娘娘和皇上都在,她就如此狐媚,她还说温毓瑶狐媚,我倒看不清她们俩哪个更惑主了。”
“她轻视我了,我下手才会更容易呀。”
女使一听,原来太子妃还有这层心思在,也就放下心来,“娘娘心中有数,奴婢就放心了。”
……
温毓瑶正和吃得肚子圆滚滚的秋桑说话聊天。
“姑娘,我们如今进了东宫,您下一步打算如何?”
“自然是多在京中人面前漏漏脸,刷刷存在感,京城中三日后会开一场诗会,到时候我要去。”
“姑娘这么做我能理解,虽然如今荣昌长公主、乐渊王还有皇后都视您为眼中钉,可是只要您漏的面足够多,起码能够让北离皇室忌惮,不敢轻易下手。”
“是了,北离皇室擅长用毒,让人防不胜防,高皇贵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