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眼熟的。只能说像临安和长安,却不完全一样。
沈逸则解释道:“他们做了易容,既是暗卫,出入人多的场合,自然不能用真面目示人。”
“不能用真面目示人,沈小公爷还告诉我,岂不是把你的侍卫给卖了?”
“你无妨。”
轻飘飘的三个字却像是有千斤一般,重重地砸在温毓瑶心上。
你无妨……沈逸则这是把她当自己人了。
温毓瑶曾时刻提醒自己,她的家世与沈家相差甚远,她要走的路,也是一条孤寂无人的路,她不能拉着沈逸则一起,也不能逼着自己去贴沈逸则,所以她一直把自己的位置放在一个棋子上,一颗随时可以被舍弃,随时可以抽离棋手的棋子。
可是,真的会有人对一个棋子吐露如此多的真心吗?
沈逸则用自己的暗卫将周围人都遣走了,如此一来,皇帝就是只手通天,也听不到沈逸则和她说了什么。
前面的作诗比拼还在进行的火热,只见乐悠的鼻尖和额头都渗出了汗珠,一双美目中满是不耐烦和倦意。
她不想比了,她很后悔自己提出这样愚蠢的比拼,沈逸则不在这里,她连装一下也懒得装。
苏凌胜。
春和长公主随手将自己头上戴的一个簪子取下,赠与苏凌,“苏姑娘的文采斐然,学识更是让本宫喜欢。这枚簪子赠你,便作这次比拼的添头吧。”
苏凌心中高兴,她乖巧行礼:“多谢长公主!”
公子们看够了乐趣,其中有一人名叫朱镜,对苏凌生了色心,“要我说,若是能娶了苏凌,也很不错。”
他的同伴嘲笑他痴心妄想,今日一比,可是把苏凌才女的名声打了出去,更何况苏凌的家世很高,可不是寻常人能够配得上了。
围观的人群散去,苏凌有些口干舌燥,拿起茶杯将里面的水饮尽。
乐悠冷冷道:“今日你赢的不过是个诗会,不要以为你可以赢了沈小公爷。”
“你与那些世家公子说笑,沈小公爷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你一眼,看清你自己在沈小公爷心中的位置。”
苏凌早已清楚明了,哪里还需要乐悠提醒,“呵……不用说我了。有些人先看看自己吧。想着在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