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之名说出口时,他便知道,太子不会让他太好受。
唯一让他吃惊的是,太子行动的速度竟然这么快。
从前,他小看了他。倒不是故意的看轻,只是想没到罢了。没想到这位时不时被乐渊王压一头、不被皇帝看好的嫡位太子,原来有些本事。
怪不得沈逸则愿意辅佐太子,还想拉他上太子的船。
沈逸则……
“解公子,从前我倒不知道温毓瑶的名号原来这么好用,只要提了她的名字,你就会如此不设防,走到那么偏远之处,还毫无防备。”
“谁的名号再好用,也不如太子殿下您的名号好用,毕竟您才是当今唯一的储君。”
这话说的不老实,前半句看似恭维,实则承认了解九环自己确实利用了太子,后半句却是实实在在的恭维了,又像是在投诚。
“是吗?我这全天下唯一的储君,竟然做的如此没有威严,让解公子心无芥蒂的随意利用?”
解九环用尽了力气,跪了下去,绑在他背上的椅子仍然没有卸下来,像一个壳子一样仍然绑在他的后面,随着他跪下的动作,别的他十分难受,看起来很是滑稽。
“自知罪孽深重,实在是情况危急,若不如此,心爱之人便会身处水火,在下愿受太子殿下任何责罚。此事……此事全然在下一人所为,与雪鸢、和沈逸则都无关系。”
“与逸则当然无关,他可做不出这么……”太子收住了话头,他想到沈逸则因为温毓瑶进了选秀名单,便失了礼数地冲进来质问他的样子。
太子一阵头疼,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如此鲁莽,他们二人不愧是好友,古人所云,人以类聚,诚不欺他。
太子那一刻想了很多,为什么他们都可以为了女人做到如此地步,到底是真的情深,还是他这个太子太没有地位。
太子不会去怀疑沈逸则的忠心,也不想去怀疑,若是连沈逸则都信不过,他整个盛唐,便没有能让他相信的人了。
只是这规矩,是该立一立了。
“既然解公子知错了,那自然要受罚。”
太子一句话,屋子里便涌上来十几个大汉,看得解九环心里发毛,他仍是跪在地上,头死死磕在地面,“在下任凭太子殿下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