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把酒馆全权交给夜阑打理,自己、沈逸则还有青竹三人前往了北离关押犯人的作场。
他们乔装打扮成穿着破烂的犯人,利用轻功轻而易举地进了作场中。
看守之人眼睛很尖,“你们三个!站在那干什么?!还不快去干活!”
温毓瑶看了一眼看守,示意沈逸则说话,她是女声,不能暴露。
沈逸则心领神会,刚想抬起手,作揖,被旁边的青竹一把推到身后,青竹单手握拳放在左胸胸前,“这位大哥,我们刚刚去解了个手,马上就去干活。”
看守冷哧一声,“耽误了多少干活的时间,你们三个,今天多搬50袋!”
青竹弯了弯腰,“是,大哥。”
看守这才放过他们。
沈逸则看着青竹表现,有些不服气,“你刚刚为什么要把我推开?不就是几句借口,我也能说得明白。”
青竹叹了口气,“这位仁兄,你上来就要行盛唐的礼节,而这里关押的犯人,都是被训练了经年累月的,就算他是盛唐人,也早把盛唐的礼节忘了个干净,只会行北离的礼,更不要说,你还有盛唐的口音。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你有问题。”
“我可不是想和你争什么,只是,我要保护好公主的安全。”
沈逸则一肚子不爽,不是他小心眼,而是他看见这个叫青竹的老男人之后,就浑身不爽。
“青竹兄多大了?如果你和颐和公主是好友,如今也应该40有余了吧?”
“今年25。”
沈逸则一愣,“25啊,25也已经很大了。我今年18。这男子还是年轻力壮的好。”
青竹公子笑笑,没有说话。他一双眼睛看得明白。这沈逸则应该是对温毓瑶有意思。
当年,颐和公主要把温毓瑶托付给他的时候,其实是有意让自己照顾她,做她的额驸。青竹这些年一直按照公主的要求守身如玉,将自己完全为温毓瑶做准备的。
只是他私以为,温毓瑶从未见过他,他不能以此就绑定了她的一生,她是公主,是可以纳新君的,将来做了王,更是可以拥有整个后宫。
青竹想,如果温毓瑶将来选择他,那他就做一个一心辅佐她的额驸,可如果她见到自己的时候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