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义威胁我吗?”
说到这里,温毓瑶突然想起来,陈灵也是她母亲留下的人,只是……此人到底不是知根知底。
“臣不敢。”
“颐和公主对臣恩重如山,臣万万不敢起利用之心。”
陈灵越恭顺,温毓瑶越觉得此人心机深重,也许,陈灵是想煽动自己把北离皇帝搞下台后,他再取而代之,把自己当成他登上皇位的垫脚石吗?
“今天我也乏了,此事以后再议。你先退下吧。”
温毓瑶在自己的寝殿安坐后,一副疲累模样。
陈灵行了礼,“臣先下去了,给您备了安神的羹汤,臣让小厨房给您送来。”
“嗯。你,再去把夜阑叫来,我有事和她说。”
温毓瑶吩咐的同时,也在观察陈灵的反应,却看不出一丝一毫不对劲。
很快,夜阑端着羹汤过来了,“主子,喝下吧。”
温毓瑶接过羹汤,却没有喝,“夜阑,我问你,陈灵,是什么人?”
“主子忘了?陈灵是颐和公主给您准备的男宠。”
“一个男宠,母亲竟然让他做到北离都督的位置吗?”
“这……”
夜阑一时语塞,“属下不知。”
“他是哪里人?可有什么家人?”
“只知道他久居山中,跟着一位姓陈的师傅。是师傅捡来的弃婴。”
“他那师傅多大年纪?”
“捡到他时已经年过九十,如今已经殁了。”
温毓瑶看着夜阑回答问题的样子,与平常无异。
“夜阑,你可与陈灵经常通信?”
“经常通信说不上,只是陈灵曾写信向我问主子的情况。”
“把你们通过的信件拿来给我看看。”
夜阑一阵犹豫。
这段犹豫落在温毓瑶的眼中,犹如针刺,“怎么?你们之间,还有什么我不能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