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,一时无言。
她不是圣母婊,也从骨子里认为,丁奇那种人,死不足惜。
她只是……不希望杀害丁奇的人,是萧策。
“如果这件事,不足以打消你内心的愧疚,我可以再给你透露一件事。”
“车里的孩子,是秦挚的私生子,自幼被福利院收养。”
“我接到消息,秦墨害怕小乐的存在,会影响到他继承少主之位,准备派人将其秘密处死。”
“他们已经谋划焚毁福利院,将一切痕迹抹除,在这期间,会死多少人,会掀起多大的风波,他们完全不在乎。”
萧策薄唇微张,声音平缓,仿佛在赘叙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。
可这件事在林青禾听来,却充满了震惊与骇然。
“这……怎么可能?”
林青禾凤目微凝,愕然道:“他才那么小,怎么会威胁到秦墨?”
“事实如此!”萧策豁然侧目,眼神冰冷的盯着林青禾,凛声道:“他只要活着,就会成为秦墨的眼中钉,肉中刺。”
“一次杀不了,就来两次,两次杀不了,就来三次,十次,百次。”
“哪怕他坐到了少主的位置,仍会担心小乐与他争夺家主的位置,哪怕他顺利继承了秦家的一切,也依旧不会忘记小乐的存在。”
“斩草除根,以绝后患,这就是他们那些人信奉的真理!”
萧策语速越来越快,情绪愈发高涨,好似要将内心积攒的怒火,一股脑倾泻出来。
他死死盯着林青禾,盯着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庞,咬牙低吼道:“陈家,顾家,秦家,哪一个不是如此?!”
“就连准备与林家联姻的陆家,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嘴脸?你可知那位陆大少,伪善的面孔下,是一张怎么狰狞可怖的脸庞?”
“你不知道!因为你的思维还停留在创业阶段!”
“你以为只要解决了林氏集团内部问题,一切就能够迎刃而解?”
“你以为只要你足够聪慧,只要能在商业竞争中碾压他们,就能取得胜利?”
萧策满脸讥诮,忍不住发出一道嗤笑,讽刺道:“我告诉你,人被逼急了,什么都做的出来。”
“挡人财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