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这个傻儿子说:“记得,你那天从没有拿着什么腰牌去内务府,我的腰牌在一月之前就丢了一个。”
若非实在没有补足方法,容贵妃也不会用这么拙劣的借口。
她能做的,只有赌一把,用身后母家的势力,赌一个皇上的不计较。
反正太子不过是个太子,背后并无母家支持,皇上不会拿他们母子俩怎么样的。
可偏偏皇上不如她的意。
很快,一道圣旨降到钟粹宫,皇上斥责十一阿哥顾延礽目无尊长,为他请了礼官重新教导礼仪,还罚其禁足半年;而容贵妃因纵子无度降为妃,褫夺封号,禁足宫中,罚俸一年。
这道圣旨惊得朝野众人打了个跟斗。
朝中重臣其实对这个太子很满意,且不说太子的确优秀,处事也老成,单说太子并无强盛母家,就不用担心以后的外戚干政和朝中一派独大的局面。
但太子现在还只是太子,若皇上不喜,太子说换也就换了,所以太子成也母家败也母家,没有一个强大的家族支持,有的只是皇上的宠爱,终究还是如空中楼阁。
几年前太子与十一阿哥发生争执就是,太子与十一阿哥都遭了训斥,但明眼人都知道是十一阿哥挑事,但为了十一阿哥背后的阮家,皇上还是选择了妥协。
众人以为,此次太子被囚,多半只能老死宫中了,没想到皇上去了一趟毓庆宫后,竟不顾阮家的势力,重重责罚了十一阿哥顾延礽和容贵妃。
朝野众人先是惊讶这对母子又做了什么妖,让皇帝如此气恼,又接着惊讶皇上竟如此看重太子。
众人眼观鼻鼻观心,心里都打着各自的小算盘。
皇上有不少奏折要处理,但又想等着太子醒来,便命人将奏折搬到毓庆宫里,在太子的寝宫支起了一个临时处理奏折的场所。
很快,夜已经深了,顾玄清处理完了奏折,站起身,绕过屏风走到太子的床前。
太子刚被喂了药,昏迷中的太子勉强被灌进了几口药,此时正在榻上昏睡着,一旁的婢女正擦拭着太子唇边的药渍。
顾玄清让婢女下去,他坐到太子的床边,想起在太子三岁的时候,第一次生病。
那时正是暑热的时候,太子不耐热,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