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。”
士兵们一听也是十分乐意,毕竟谁也不向进村里与瘟疫近距离接触,这个络腮胡来得刚刚好。
几人将车子上的粥米调羹都交给了虞归晚,虞归晚推着小车走在路上有些风中凌乱,不过以后这份工作都给她的话,她就有机会让大家的病都好起来了。
路上人太少了,见着虞归晚推着小车也不多问,急匆匆就离开了,倒也没发生哄抢的事情。
虞归晚一家一家地走,家里有人的话就按着人头数给他们都舀上一碗,没人的话就按着翻出家里的碗筷装上那么三四碗。
期间还碰上了外族人,虞归晚装作不知,给这些外族人都舀上那么一勺,外族人也没当一回事。
虞归晚最后来到徐老家里,问了外面的看守,看守毫不介意将米粥都端走了。
这些外族人?没吃过米粥吗?怎么这也抢?
虞归晚心里气炸了,但是面上不敢表现出来,她怕引起怀疑只是装出一脸懵懂的样子。
不得不说,一个络腮胡装出懵懂的样子视觉冲击超强,难怪一路上都没啥人理她。
虞归晚决定以后就按傻子的路线走,安全又可靠。
进不去徐老家里,虞归晚只能推着小车打道回府,将小车还给了士兵,士兵表示这东西都是给她的了。
虽然被嫌弃了,但是她今晚的住所有了,在上面铺点干草她就能在上面躺着睡了。
虞归晚躺在干草上看着天上的星星,仔细回想今天看过的所有病患,这些病患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浮肿状态,都是体质较差的老人孩子以及妇女,青年人都是脚步虚浮的样子,看起来累的比较多,但是长久下去也会得病。
随手抓了一根干草叼在嘴里,虞归晚一边咬一边盘算自己空间里的草药,有哪些是可以治疗传染病的。若是发烧头疼,那么让他们各自采些甘草金银花熬成汤药便好。
只是她对这些病患身上的病症还未摸清,最好明天还是得仔细看看这些人的脉象。
第二日,虞归晚寻了个落单的人家把了脉。
据病患所述情况,白天发冷晚上发热多汗,周身疼痛,头晕恶心,这些症状有可能是传说中的疟疾,只是她的手上却没有治疗疟疾的草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