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封城避免传染出去。这些日子也是累得精疲力尽,才在府里歇息一下。”
罗四非说的是声泪俱下,演出的戏份异常逼真,似乎真像是如此。
若不是来的路上遇见那一堆难民,顾延祚觉得自己怕还会真信了他的话。
但他又考虑到,自己才抵达监督地,对城中的情况暂且都不太熟悉。
贸然就将丰都地位最高的官员给惩治了,难免会引起一些难以解决的麻烦。
今日之事,他只能暂时按压在心中,来日再算。
种种顾虑夹杂在一起,致使顾延祚暂时不能严惩面前这个油嘴滑舌的贪官。
思忖再三,他只得点点头,表情冰冷的回答道:
“即便是如此,你也未能及时上报城中灾情,还是你治理不力。罢了,就罚你三个月的俸禄,避免下次再犯!”
“是是是,下官一定谨遵教训!”
这处罚不疼不痒,罗四非自然是乐意之至,欣然接受了。
就那点俸禄,还不够他吃几顿饭的,罚了也就罚了。
这雷声大雨点小的收场,也在众人的意料之中,毕竟罗大人在丰都手握重权。
即使是京城来的殿下,到底还是要卖几分面子的。
此间事了,罗大人又连忙满脸堆笑的请顾延祚等人在府中住下,安排了几个厢房安置侍卫们。
顾延祚暂时不想纠结罗四非贪墨这件事,他比较关心的还是如今丰都城里的情况。
所以安置完毕,也没去休息,直接吩咐罗四非前来上报城内近期现状。
他倒是劝虞归晚先去歇一歇,但后者也关心着城中百姓和病情,不肯答应,他只能随她去了。
对于顾延祚想要问的东西,罗大人早就有所准备,一进屋,就满脸苦涩的报告这些年丰都城风不调雨不顺,税收十分惨淡。
这些东西,顾延祚听在耳里并不相信,毕竟罗府这宅子,可不像一个普通五品官员能修筑起来的。
倒是老百姓过得苦这一点,他毫不质疑。
听完对方报告完城内的财政情况后,才来到他这一趟的重头戏,怪病之事。
对于这件事,罗四非的说法就很简单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