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再往前一些便是河水,如果真的掉下去了,恐怕他们两个都要死了。
虞归晚想着,她看了顾延祚一眼,这才知道原来他之前说过的话都是认真的,那句跳下来的时候和她说的别怕也是认真的,他一直在以他的方式默默无闻地保护着她。
虞归晚本不是一个感性的人,但她细细一想顾延祚对自己的好以及她一直拒绝顾延祚时对他的坏,她就感觉十分愧疚。
她蹲坐在顾延祚的身边一直等待着顾延祚的醒来。
大约是傍晚的时候,顾延祚悠悠的醒了过来,他一抬眼就看见了身旁环抱着自己睡觉的虞归晚,他顿了顿,想要开口却感觉自己的喉咙十分干涸,说不出话来。
虞归晚身子颤了一下,她像是做了噩梦一般突然惊醒,再次抬头,却看见顾延祚双眼是睁着的。
她愣了愣,像是不敢置信一般,她擦了擦眼睛,再次看向顾延祚,这才敢确定,道:“你醒了?”
顾延祚点了点头,他挣扎着要坐起来,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。
虞归晚见状,她愣住了,而后连忙伸手探了探顾延祚的体温,烫得她立马收回了手。
“你伤口发炎引起发烧了。”虞归晚缓缓说着,她低下头随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,顾延祚连忙拉住虞归晚的手,他嘶哑着嗓子:“我堂堂一个王爷还不用自己的女人撕衣服给我。”
他说着,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披着的衣服,他顿了顿。
虞归晚哑然失笑,她看向顾延祚:“放心,等过这道坎,我会让你买一百件衣服还给我的,还要宫廷私人定制的那种,不然我跟你没完。”
顾延祚从来没有见到过虞归晚这般娇嗔的样子,他笑了,点了点头。
虞归晚跑去河边将布浸湿,而后拧干了一点,放在了一下顾延祚的额头上:“你渴了吗?听你喉咙好像不是很舒服。”
顾延祚点了点头。
虞归晚立马去接了点水,她跑到顾延祚的面前,将水淋到了顾延祚的嘴唇上。
顾延祚轻轻张口,喝进去了一些,感觉喉咙舒服多了。
他看向虞归晚,轻声说道:“谢谢你。”
他的声音还有些虚弱,就像是刚从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