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虞归晚点点头,跟着小肆过去,从霜紧随身后。
“你也挑两匹做衣裳?”虞归晚知道从霜很爱打扮,也特别在意这些身外之物。
从霜微愣,随即大方地挑三拣四选样式;虞归晚自行选看一些颜色比较素净的料子,分别挑了一匹云锦、一匹素锦、一匹软烟罗,似乎她从来未注重要有多名贵,一向都是按着自己的喜好而已。
忽而听到有人经过身旁时说话的声音,虞归晚猛地抬头,这个少年似乎又长高了,心中雀跃,不动声色地看了眼从霜,她还在一堆颜色中纠结着。
少年似乎感觉到了一道注目的光追随着自己,忽然抬头看向对方,是一个白衣蒙面的女子。
这女子清冷绝尘的气质似乎在哪见过,可是女子那额心一颗朱砂,自己很确定不曾见过,但女子那双灵动地美眸殷切地望着自己又很是奇怪,她是谁呢?
“梧桐?”身旁一中年男子唤回少年。
“哦,就来!”少年跟上去走几步又回头望了一看,白衣女子依旧立在那里看着自己,少年秀眉微蹙:为何她的眼睛很熟悉,可是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?
“我选好了!”从霜还算收敛,真的只挑了两匹。
“回去吧!”虞归晚付了银子便往马车方向走去。
含巧也刚回来,她刚刚是去跟踪李小姐了,不过被发现甩掉了,看来那李小姐不简单。
三人回府已近黄昏,府上一众主子竟都在客厅坐着。
“祖母!父亲!”虞归晚优雅一礼。
老夫人仔细端详了孙女才出声询问:“今日市集可有遇着什么?”
二夫人立马插嘴:“哎呀,老夫人,人家尚书府都找上门来了,这事岂会有假?”
虞归晚自然知道何意,含巧和从霜暗中对视一眼。
“父亲怎么想?”直直地看着虞世良,他既为那人办事,难不成也是迂腐之辈?
“尚书府的那个许浪……可能再也做不成男人了!”虞世良叹息道。
“然后呢?”虞归晚不以为然,敢对她不轨,没要他命已是慈悲。
虞世良哑然,都断了人家命根子还不算严重吗?
“父亲,那许浪仗着自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