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痛快。
林瑞拿起小瓷瓶,想想还是摸出一根银针,执起虞归晚的柔荑利落地往纤指上一扎,一点殷红血珠溢出,忙用小瓷瓶接住。
林瑞修长的玉指捏住她被针扎过的手指,血珠一滴一滴地冒出,尽数流到了小瓷瓶里。
差不多够了将指头含在口中轻轻吸允,再抹上点药膏,指上已看不出针眼;林瑞将小瓷瓶收好,再为虞归晚盖好锦被,黑色身影从窗户消失。
翌日一早,虞归晚醒来很是讶异,她记得自己睡时好像没有换这件衣裳啊?却看到本该穿在身上的衣裳随意地仍在床头,这是怎么回事?努力地回想却想不起任何。
“小姐醒了?”含巧推门进来看到虞归晚坐在床上发呆。
“嗯!昨晚我睡着后你可有进来过?”从霜才不会关心她,更不会好心地帮她换衣裳,那么便只能是含巧了。
“没有啊,怎么了?”小姐不是不喜欢她们打搅吗?尤其是她睡觉她们都不会随意进来的。
虞归晚一怔,忙道:“没什么,替我将这衣裳拿出去洗了吧。”难道是那个男子昨晚又回来过?心中一惊,慌忙查看了自己的身上并无异样,这才稍安。
含巧出去没多久,从霜又进来道:“小姐,安王来府,说要见你。”安王顾延潇是不用上朝的,还有一个是定王顾延谦,他是无心朝政自愿做个闲散王爷。
虞归晚黛眉轻挑,与那顾延潇并无交集,尤其顾延潇毫无根基,纯粹一纨绔子弟,成天就知道吃喝玩乐,虞归晚淡淡道:“去回了他,就说我还未起。”
从霜看了眼虞归晚,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,将虞归晚的话转述给安王,安王惊讶:“什么?她还没有起床?”不怪他大惊小怪,这世家高门女子都在规定的时辰梳洗打扮好,又要在规定的时辰给祖母、母亲什么的请安,她……
从霜面无表情道:“安王殿下,是您来的太早了,我们小姐平日里不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的。”
安王惊愕:“这样啊?那本王便等等她,你去催催她去。”
从霜不悦,这人听不出她是想他走吗?“安王殿下,我们小姐前日遭到刺客追杀,昨日又被皇后娘娘责罚,继而又差点命丧许侧妃手里,她着实被吓得不清,恐怕这一连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