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却脸色一沉,质问许海和许江:“本官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大胆?昨晚本官房内闯进了十名黑衣人,好在本官带了二十名手下将他们全部歼灭,否则今日本官焉能安然无事?”
二十名衙差本惶惶不安,不过大人说是他们制服了刺客,那他们便是英雄了,瞬间气场都变了,个个挺直了腰杆,雄赳赳气昂昂。
“哎呀,昨晚还有人刺杀张大人?天呐,张大人可是朝廷命官,什么人如此嚣张,竟敢在许国公府公然行刺张大人?”虞归晚唯恐天下不乱地说道。
她说‘张大人可是朝廷命官’令张知府很是受用,瞬间觉得自己面上有光,可是她也提醒了有人胆敢在许国公府公然行刺他。
“哼!此事本官不会罢休,本官这便回去誊写奏折禀报皇上!”他不笨,许国公府有皇后和太子两尊大佛,一般人岂敢招惹?
但自己亦不能吃下这样的哑巴亏,当然是奏明皇上请皇上做主。
“张大人,此事纯属误会!”许江立马赔笑道。
“误会?你是说张大人自作多情,刺客不是要杀张大人只是走错了房间吗?”虞归晚明知故问道,偏偏事实让人不敢承认。
张知府一听更为恼怒:十名刺客还躺在他的床前呢?若不是有人相救,现在躺着的便是他了。张知府一甩袖袍:“哼!是不是误会自有皇上定夺!”说罢便欲离开。
许江狠狠地瞪着虞归晚:“是你,你故意为之!”
“你这是何意?我不过听到许侧妃的喊声才过来看看,你怎能诬赖我是凶手?张大人可是说了,十名刺客被他的手下全部歼灭,你莫要信口雌黄诬陷我,张大人,您可要为我做主啊!”虞归晚装腔喊冤道。
张知府因上次金殿对质,很不喜许国公府盛气凌人,现又见他许家人血口喷人,更是不满:“刺客明明都是男子,与虞小姐无关!”
“多谢张大人仗义执言!”虞归晚感激道,有张大人作保,谁还敢说此事与她有关?
“虞归晚,收起你的惺惺作态,你敢说蓉儿屋内的婢女之死与你无关?”许海怒不可竭,只能揪住婢女之死说事,这些婢女被杀手法绝非一人所为。
虞归晚一愣,辩驳道:“许侧妃因诞下死胎而心神不定,大伙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