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归晚讶异,抬眸望进他深若寒潭的眼眸,微惊:他的瞳仁很黑且深不见底,凉爽的夜竟给人冰冷之感:“你,阙城还有你不知道的事?”
“呵呵,你太高看我了!”他的情报网确实堪比皇家的锦衣卫,但是唯独她是个另外,他始终查不到她的过去。
“那你想从我这知道什么?”虞归晚想不起有何值得他来的事。
顾延祚直直地看着虞归晚的眼睛,问道:“那个男人是谁?”
虞归晚惊愕:“什么男人?”
“你的主子?”顾延祚直言道。
虞归晚震惊:你居然知道?一想到那个男子,眼眸闪过一丝无奈和恨意,冷冷道:“我不知道!”
顾延祚蹙眉,质问道:“你怎会不知?”看你们二人关系密切,最起码是毕竟熟悉的。
虞归晚微愠:“我真的不知道他的事,连他的名字我都不知道!”
“那你们,你怎会替他办事的?”顾延祚委婉询问。
虞归晚黛眉微蹙,右手捂住心口的位置:“你怎么了?”顾延祚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。
“我……”虞归晚说不出来,每每想到那个男子的‘卑鄙’,她的心就如刀绞。
顾延祚起身,抓住她的右手把脉,惊问:“你有心疾?”他虽不懂医术,但简单的把脉还是会的。
虞归晚摇摇头,却不能告诉他,她是中了蛊毒:“放空思绪,莫再多想!”顾延祚突然柔声道。
虞归晚闭上双眼,不再想事,疼痛渐渐缓解,面色亦恢复正常。
虞归晚突然说道:“我没有病!”
顾延祚看着她倔强的表情,以为她是不能接受身有顽疾的事实,想想情有可原,多数身患顽疾的病人都会自哀自怨,甚至轻生亦不少,难道她的悲伤是源于她的心疾?
在当世,心疾多数天生,只能靠药物维持生命,但都不会命长,思及此,顾延祚的心再次一痛,看着这张绝美的容颜,突然很是不舍:“虞归晚……”
“嗯?”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?
“你有什么心愿吗?”顾延祚突然觉得她应该拥有快乐无忧的生活。
虞归晚一怔,她当然有,且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去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