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暂时没想到,若先绣了到时他反悔怎么办?不如待日后再说。
她是至今唯一一个敢跟他谈条件的女人。
在一个大晴天,悠然居的亭台内有俊美的一男一女。
“殿下见多识广,才学渊博,认为此次东西两国是和是战呢?”虞归晚语气淡淡的,似乎不过是谈论今日的天气好不好。
原本这样的话题不该女子言论,但顾延卿对她很是宠溺,亦从不会在意,只明朗一笑道:“原来我在你心中有这么优秀啊?”
呃,虞归晚满头黑线,为嘛他总是答非所问?是他故意转移话题还是听不懂她话中意?他都能揣摩圣意,怎会听不出她的明言?
虞归晚猛然一惊,若不是他心机深沉便是他一直防备着自己,皇室中人无论性情如何,终究都是一丘之貉。
绝美的面容虽带着淡淡的微笑,但双眸却是一片冰冷和疏离,顾延卿莫名一怔,莫不是自己看错了?还是会错了意?为何会突然觉得她好遥远?
“不知定王殿下今日来有何贵干?”既然连小道消息也打探不到,便无意义再与他浪费口舌,虞归晚已打算谢客。
有了南宫锦的前车之鉴,虞归晚不会相信皇室中人有真情,即便真对自己有几分心思,那也绝对不及江山王权重要。
刚刚还浅笑嫣然,转瞬便冷漠疏离,顾延卿有一瞬的错愕,莫不是自己说错了话惹她不悦了?回想一下并没有呀!
“虞归晚,你是否身子不适?”顾延卿关切地询问。
虞归晚微微扬起脸,一缕阳光倾射,双眸不适地眯了眯,淡淡道:“坐着有些乏了!”
“正好,我新谱了一首曲子,本想重新整理好再赠与你,不如我现在为你抚曲一听?”顾延卿依旧笑得如沐春风。
“为我谱的曲子?”虞归晚讶异?即使南宫锦音律造诣不凡,但也未曾为自己谱曲啊?而他,相识不到一个月。
“谱新曲一首,博佳人一笑!”顾延卿和熙一笑道。
虞归晚微一怔,有些期待他的作曲,不是因他说为自己而谱,而是因为是他所谱。
暗红色的伏羲琴,古典、沉稳、雅韵,好音律之人必会爱不释手,虞归晚猜想过多次,不知当时顾延卿为何会将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