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老夫人叫虞归晚过去,是因为住持要在申时为她们作法赐福,虞府女眷均在文殊殿等候,还有一众僧侣整齐的盘腿坐在蒲垫上念经。
许愿树附近,韵知和婢女坐着休息,顾延祚和沧澜急急赶来:“韵儿!”“韵知小姐!”
“祚哥哥!”韵知欣喜地起身,呼吸有点急促。
“韵儿,你怎么来此了?”顾延祚一脸严肃,似乎不满他没有告诉自己。
“祚哥哥你别生气!我想给你一个惊喜的。”韵知的巴掌脸上粉粉的晕光。
“胡闹!你身子不好怎能随意乱跑?”顾延祚沉声喝道。
“王爷,小姐是听说普安寺祈愿灵验,才过来求菩萨保佑心疾能够康复。”婢女赶紧帮韵知解释。
顾延祚和沧澜是骑马赶来,韵知和婢女当然是坐马车来的,顾延祚瞥到墙角下几辆有虞府标志的马车,眼眸闪了闪归于平静,便返回阙城带韵知去王府。
沧澜似乎今日特别兴奋,嘴上一直噙着笑,时不时地往马车看一眼,顾延祚目不斜视完全忽略。
虞府一众女眷跪在蒲垫上都快有半个多时辰了,虞归晚的腿都麻了,虽然以前受伤已痊愈,但也经不起长跪不起啊!
几位夫人和两位小姐亦跪的东倒西歪,亏得虞老夫人一大把年纪了还跪的这么规矩。
从霜一脸的不满,趁着僧侣们闭眼念经,反正虞府婢女们也怕她,她便中途开溜了;含巧眼睑抬了抬,看了一眼小姐,权当不知。
虞归晚心里突然佩服起出家人了,一天到晚嘴巴不停歇,念的什么反正听不清也听不懂,光这个‘赐福’流程就足足花了一个多时辰,完事太阳都下山了。
不过这普安寺虽不在山上,但周围也是青山环绕,风景如画,尤其落日的余光倾洒在绿林,很是绚丽。
虞老夫人看似与住持蛮熟的,听说每年总会带虞府女眷来此烧香拜佛几次,并且在寺院留宿一晚,翌日再回虞府。
当然,东兴寺偶尔也去的,但那是皇家寺院,官家名族也都会去那里祭拜,老夫人不是很喜欢和这些挤在一起,但若不去又怕人言可畏,说虞府不将皇家放在眼里。
晚上的斋菜斋饭,虞府女眷们都在一起吃的,虞老夫人发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