揽着虞归晚飞身而起,几个跳跃便又回到了假山后的废墟,然后穿过一片林子到达一间茅舍。
虞归晚睁大美眸看着这周围,树木葱茏,大晚上的有点阴森恐怖,但有顾延祚在也不觉得了,顾延祚落地便放开了她,大步走进茅舍,玉指一划,整间屋子被照亮。
难不成这间茅舍是他的?怎么感觉他到处有落脚点啊?他到底是什么人?
“还不进来,等着喂野兽吗?”顾延祚冰冷的声音似带了一丝不悦。
“有你这个大侠在,野兽哪敢出现啊?”虞归晚悠悠地走进茅舍,一桌一床一柜简单地不能太简单了,看样子,这里似乎并无人气,应该只是用做临时落脚点。
顾延祚端坐在桌旁,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拇指大的小瓷瓶,优雅地拔掉筛子往鼻尖嗅了嗅:“这是什么毒?”
虞归晚一愣,摸向腰间锦带,愠道:“你无耻!”居然摸走了自己放在腰间的毒药,定是趁刚刚抱着自己时下的手。
顾延祚挑眉,声音清冷平静:“无耻?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呢!”
“还给我!”虞归晚伸手去夺顾延祚手中的小瓷瓶。
顾延祚长臂往旁一伸,虞归晚怎么也够不着:“告诉我,这是什么毒?”幽深的眼眸晦暗不明地看着虞归晚。
不知为何,顾延祚看似不羁,但无形中用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霸气和尊贵,让人无法轻视和拒绝。
“我也不知道!”虞归晚如实说道。
“你别告诉我,这不过是普通粉?”顾延祚眼波流转,明显不信。
“是毒粉,无色无味,食用过三日后必死!”虞归晚冷冷道。
“这么说,你并未想要留那三人的性命?还真是最毒妇人心呀!”顾延祚玩味道,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。
虞归晚微一愣,眼眸如千年寒潭,冰冷道:“他们该死!”自己绝不能对任何一个欲伤害自己的人心慈手软。
顾延祚的眼眸闪过一丝讶异,随即浅浅淡笑,这便是生存之道。
“好了,早点歇息吧,明早才有精神看戏!”顾延祚将小瓷瓶放在桌上,身形已到床边。
“等等,你的意思,今晚睡在这儿?”他问都没问自己就带到这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