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夫人差点就要说出昨晚的真相了,听到虞珊的劝说才醒悟,不能说,若真说出来了只怕这些人更会耻笑她,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虞归晚淡然自若,一点也不担心二夫人揭发真相,无论她说与不说,她被人失贞是事实,天下没有那个男人能够容忍的了这样的女人,而那三个男人两日后便会永远闭口。
虞归晚眸光清冷,扫了一眼虞珊,虞珊只觉背脊一凉;睨了眼虞萱,她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。
再看向四夫人,四夫人触碰到虞归晚冰冷的眼神,顿绝寒气逼人;三夫人和五夫人倒是识时务,虞归晚入府来她们并未有过不善。
明眼人心中顿悟:虞府的风向已变了。
“祖母,我早膳还没来得及吃呢!”虞萱立马撒娇,总不能因为二夫人一个人的过错就让她们饿肚子吧?这寺里的斋菜斋饭偶尔吃一次就罢了,连续吃两日那不是要人命嘛?
虞老夫人这才看向虞萱,眼眸闪过一丝心疼:“唉!那就启程回府吧!”
虞归晚和虞萱一左一右搀扶起老夫人走出门,婢女们赶紧地去收拾东西。
经过客堂,虞老夫人吩咐虞府女眷在马车上等候,有些事情她需要亲自向清远住持交代一下。
虞归晚没有上虞老夫人的马车,而是单独和含巧、从霜乘坐一辆,虞萱本想叫虞归晚与她同车,但看到虞归晚清凉的眸子不敢出声,转而叫四夫人与她一车,剩下三夫人和五夫人同车了。
阳光明媚,虞府的马车直速往城内赶,马车上的人儿各怀心事,一路均无言。
城门口的守城兵正在盘查几辆欲进城的马车,后面的普通百姓排了长长的一队,可想马车比人有份量,而身份则是最有利的象征。
虞府的马车直往卡口,守城兵认得虞府的标志,但虞府的地位还不足以享受特权,所以马车上的人都必须下车接受盘查。
含巧和从霜一左一右站在虞归晚的身边,众人只觉眼神一晃,日光照耀在白衣墨发的女子身上,气质如华,恍如天人,明明看不到脸,却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,让人油然生敬。
短暂的失神过后,众人纷纷惊醒亦确定,这位是花魁虞小姐。
“虞归晚!”一声男子的惊呼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