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虞归晚看到肯定会觉得是活见鬼了,哪怕是顾延祚的手下看到,亦会惊爆眼球。
虞归晚不喜胭脂香粉,但是身上总会有一股淡淡的清香,闻之心神宁静,可今日却满身的酒气。
开始顾延祚无异样,可是闻着久了,脸色渐沉了下来,他很不喜欢她身上沾染别的气味,尤其靠近了还能闻到一抹淡淡的茉莉香,那是属于云逸的气味。
顾延祚幽深的双眸一沉,掀开锦被,玉指一勾,虞归晚腰上的锦带散落开来,顾延祚毫不犹豫地将她身上的锦袍挑开。
顾延祚的如画墨眉紧蹙,寒气倾泻,床榻上睡着的人儿打了个寒颤,玉指轻挑开结扣,长臂捞起如玉雕刻的人儿,一圈一圈给扯下来,无人看到顾延祚的耳后跟红了。
喉结滚动出一道优美的孤线,一甩袖袍,将从她身上褪下来的衣物嫌弃地甩飞。眸光在玉体上流转,之前好几次撞见她换衣,不过都没有正眼仔细瞧上一眼。
但见她好像是直接将衣衫往身上一套,还以为她是不穿肚兜的呢,大掌轻轻地握住一只柔软,刚好一手掌握,心跳猛烈加速,兴奋中带着些许紧张,更多的是甜蜜。
顾延祚忽然笑了,看着怀中佳人,满眼的宠溺,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上她诱人的樱唇,清甜柔软,不禁心神一漾,不舍再分离,直到吻着睡梦中的人抗议了,才终于放过她的唇。
顾延祚幽深的眼眸抬了抬,埋首佳人颈部。
顾延祚从小讨厌女人,越长大越甚,他讨厌女人的胭脂香粉味,那让他觉得恶心,尤其是那些心思不纯,妄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,他不知杀了多少又卖了多少,后来干脆将府中婢女也全部遣送,只留男仆。
不过虞归晚是个例外,顾延祚似乎并不反感她的靠近,反而越接触越想靠近,甚至想将她永远留在身边。
一夜过去,虞归晚醒来,头还晕乎乎的,像是做了梦,似乎有人抱着她。
虞归晚猛然惊醒,睡觉没穿衣?低头一看:“啊……”
“小姐,你怎么了?”含巧立在屏风外问道。
“我……那个……昨晚好像喝多了!”虞归晚结结巴巴,身子都在颤抖。
“是啊,昨晚云三公子将你送回来,见你睡的沉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