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7章 拿到证明，开心的顾安宁，好戏要开场咯(3/4)

    但在别人看来，特别是在方江涛看来。

    顾安宁这还只是疑似可以把副字摘掉而已，怎么看起来，好像已经摘掉了。

    “这人啊，不能太得意忘形，也不能忽视身边细微的地方。看起来不咬人的，被欺负的，也未必就一定没有反抗的能力。”

    想到顾云阳，方江涛也是很感慨。

    “老方啊，你这……不是我说你，有些事情，应该快点办了。人家的申请都上来十天了，你这还没有批复呢？赶紧吧，咱们是为人民服务的，可不能一直拖着了。”

    顾安宁这嘴里的语气，都变得理所当然，好像挥斥方遒，好不惬意。

    方江涛表面不动声色，嘴上应了几句：“马上就批了，不符合的，肯定是不能批的。但只要符合条件，我肯定是要批的，对吧？老顾？”

    前面的话，顾安宁还有些愣。

    但听到方江涛说，能批的一定会批。

    他还以为方江涛给自己示弱，这是要臣服了。

    谁知道，最后一句称呼，老顾？

    顾安宁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了。

    平级，或者是上司对下属，叫老顾那没问题。

    自己可是马上要升上去的，这叫老顾？

    顾安宁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难看了，可张了张嘴，他又没法说。

    因为他虽然呼声很高，老上司还给了他笑脸。

    但到底没有真的开口定下来，也没有出公函，没有文件，他就还没有上位。

    有些话，就不能说。

    哼。

    顾安宁最后也只能从鼻孔里发出一个声音，背着手进去了。

    心里，却还在想着：“这老方，不会听到什么风声吧？还是，老方要负隅顽抗，觉得在我手底下，还能玩出什么花来？”

    顾安宁不知道到底是什么，他觉得，自己还得再去老上司那边看看。

    方江涛看着顾安宁进去的背影，冷笑了几分：“看你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！”

    他该动作的，已经做了。

    顾安宁前些天，让人鼓吹自己的那些优点，都要被一点点的打下来。

    “就是不知道，这份礼物，你喜不喜欢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