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我知道你来的目的,既然你们已将我丢给了赵公子,我现在就是赵公子的人了,马上我们也要搬走了,那里你们不方便去住。”
赵王氏此次又是被赵世成逼着前来,找闺女借钱,他既不想干活,又想吃好的,赵珍也不想惯着他。
“珍儿啊,你们要是真搬走了,我和你爹在这里,怕是活不下去咯。”赵王氏坐在凳子上,拍打着双腿哭诉道。
“你看村民现在也并非很苦,现在就是开荒,把石头搬到指定的地方,有些石头分类后,村里窑上还回收,多少都会给几个钱,大家都能活,你们咋就不行了?”
赵珍满脸不屑地看着赵王氏,当初丢下她的时候,也不见她如此这般哭过,现在给他们一处住处,前期安排了吃的粮食,结果还惯出毛病来了。
钱她不是没有,赵生的钱全在她手里呢,虽然资产转移了,可赵家庄里有他的分红,从来没有减少过,这些钱他这辈子都花不完。
但她不能惯着赵世成这偷懒的性子,要是他和赵生去了栾城,那是郡主府的地盘,他父亲总不能也跟着过去吧!
人家拿她当亲妹妹,自己总不能还拖着个拖油瓶。
赵王氏见事已至此,想要钱是不可能的了,于是也只好离开,临走时,赵珍给她包了二十块酱干,让她回去当菜。
其实“重珍”大院里还有一个产品没有拿出来,就是大酱缸里混着许多酿酒的缸,虽是黄豆渣和一些杂粮酿造的,有人偷偷闻了一下,那味道和大酱也没什么差别。
这大概是赵生发明的酱香型酒吧!
不过后面还有两道工序,赵生一直做得极保密,
所造出来的一种是可以喝的酒,另一种是作为酒精使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