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不停歇地朝着大单于的方向前行。
十五万人来攻打不足三千人的广昌县,后面又带派来五万援军,不到七天,损失了十二万多人。这样的败绩,大单于说什么也不能接受。
可现在手里只有十万兵力,即便是继续打下去,又能如何?
“将逃回来的耶律长存给我带进来,我要好好地问一下他,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尔汗单于怒不可遏,命人将耶律长存五花大绑地带了进来。
“大单于,这次失利不是我的错,为何降罪于我?”
耶律长存心里更不服气。这次那兰桂放的战略部署,他本来就是意见一大堆。
尤其是攻打广昌县的时候,他就看出那兰桂放就有意消耗他的部落成员,让他的人攻城,那兰带着十万大军去围堵援军。
当然,这种围点打援的战术倒也没有什么错。但是,耶律心里不平衡啊,尤其是得知那兰桂放已经和定州军交锋后,他更是消极攻城。
反正是围点打援,这重点是在打援上,所以他只派了俘虏兵攻城,第一天只死了九个人便草草收场。
第二天本可直接拿下城楼,但是他只派出去一万其他小部落的人和俘虏兵去攻城,结果孙继平带领守军和百姓反抗,将这些人打了回去。
但是谁也没有料到,那兰桂放败得有点惨,十万大军一下子少了七万多人。后面他还搞出一个花头,与乌柯男不合,导致了两次两天的攻城。
这无异于是慢慢的消耗自己的士兵,耶律长存知道大单于和那兰桂放的部落友好,乌柯男更是自己的爱将,他肯定是想将自己杀了祭旗。
当耶律长存将一切复述一遍后,将责任推卸给了那兰头领,尤其是乌柯男到来以后,与那兰桂放的矛盾,刻意地放大说明。
大单于闻言心生忌惮,如果就这样杀了耶律长存,很有可能引起草原其他部落对他不满。
“好吧,看样子这一切不是你的错,但是我不明白,十万对十万,而且我们的骑兵多于定州的军队,为什么那兰还会败了?”
耶律长存见大单于让人将自己松绑,又见他心有疑虑,本想说点什么,但是又一想此时还是闭嘴比较合适。
尔汗单于见问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