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带出一抹鲜血。
头顶上还有箭矢飞过,破空的呼啸混杂着哀嚎,人影窜动,分不清敌我。
他们矿工穿的都是粗布矿工服,没有盔甲护体。定州军的盔甲多为布甲,匈奴人的皮甲居多。
天冷带着皮帽裹着脸,不注意还真难分敌我。
眼下,定州郡和铁矿上的人对阵过后,彼此死伤大半,剩下的人,也不过是在苟延残喘。
“好样的,我们顶住了三万匈奴兵。”
军中都督浑身染血,鼓励着将士。
“我说当官的,明知道敌人有三万,你还拖着我们这些人在此列阵,不知道匈奴骑兵冲阵吗?”
卢毅候虽是山匪,但也懂得打仗。
“你是何人?”都督面带不悦,阵前冒犯自己,在军中是一大忌。
本有意处罚眼前说话之人,但见其穿的是粗麻衣物,想必是矿上的力夫。
“你是服役之人?”
说话的都督语气不善,明显是轻视。
“服役如何?我家弟是兵部侍郎,当年我也领兵打仗。”
兵部侍郎!定州军的都督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卢俊义。
“你莫非是卢家之人?”都督问道。
“是又如何?”卢毅候掸了一下身上的灰尘,仰面朝天答道。
“卢家的!好得很,哼!……”
都督见和自己说话的人身上有血迹,想必刚才应有一番厮杀,只因其是卢家人,他也没有好脸色。
卢毅候正纳闷都督为何这般态度,就见到一个矿工,披散着头发跑来喊道:
“来了,来了,该死的匈奴人又来了。”
刚退去三万残部,又来了黑压压的一群人,这只是一个矿山,为何他们不死不休?
“列阵,御敌!”
都督起身跑到阵前,大声喊道。
所有的人站起来,人数也不过还有三千。
“后退去矿区吧,那里不适合骑兵,而且高地有掩体,不需要盾兵,也不需要列阵。”
卢毅候直奔都督大声喊道。
经历过刚才大战的矿兵,剩下的不足千人,五千定州军的士兵,也就两千人。
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