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好用。
总之,板甲就是身份的象征,冲压的时候,上面有一个字——郡!
就在大家担心谁来担任这些人的主帅时,李信骑马带着一万人赶了过来。
“父王,您来此作甚,定州郡需要有人坐镇。”
李淑雅怀着身孕,指挥着郡主府的大小事宜,见到自己的父亲,既高兴又心痛。
“傻丫头,都是孩子的娘了,还哭鼻子。”
李信安慰着继续说道:“我来的时候,见你们郡中组织了八万人,这比我们定州郡的人口多了许多。”
“都是夫君施行仁政,这才吸引来了许多灾民和流民,不曾想还未安稳三年,就出现了内乱。”
“行了,现在我们有近十万人,来犯之敌应该有五万之数吧。”
“父王,根据情报处传来的信息应该有十一万人,前沿的马村和阮家村已经交战,阮家村退守西营,而马村则突破了防线,我们准备全面回防。”
李信闻言,捋了一把长须,黯然道:“这个局面不单单是卢家造成的,我估计皇家也是隔岸观火。”
“为何这么说?”
“哎,我们李家势力积聚已久,皇帝对我们李家的忌惮,比对七大家还要严重!”
“您的意思是?……”
李淑雅欲言又止,李信默默地点头。
晚间的时候,定州郡传来消息,郡城失守,原因竟然是误以为是自己的军队,没有加以防备!
李信气得当场想骂人。
“老爷,现在生气也无用,城里基本上都是幕僚文官,武将要么在定州大营,要么就随我们来了。”
身边的尉迟保隹见状,上前安抚道。
“焦发起那家伙当初留下来就好了。”
“老爷,留下来也没用啊,守军看前来之人的服饰,误以为是定州军,等人家靠近城门,这才发现不对劲,这个时候关城门已经来不及了。
这都是多年以来养成的坏习惯,换防的定州大营人员都是在城下交接,没有拒城待查的习惯。”
李信这时候想起程巨树:“程老匹夫跑哪里去了?”
“听说带人去安平镇围剿,啊,不好……”
尉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