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在皇家,无情之事屡见不鲜,但终究还是有那割舍不断的骨肉亲情。
赵珩槺在获知了赵生近来的种种状况后,心中忽然涌起一股久违的温情,仿佛那份失散已久的亲情又悄然回到了身边。
尤其是当赵晖将那些厉害的武器呈现在他眼前时,赵珩槺的内心五味杂陈,不知是该为自家拥有这般强大的武器而激动,还是该为这未知的力量而感到恐惧。
“老六可还有说别的?”赵珩槺目光深邃,话语中透着对赵生态度的关切。
“没有。”赵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,可瞬间又觉得这般回答不太妥当,连忙改口道:“当年之事,皆是二哥一手造成,老六也是受大哥之事牵连,实属无辜。”
“休要再提老二!”赵珩槺瞬间怒目圆睁,脸色铁青,他怎么也没想到赵伟竟是如此心术不正之人。
其实,他心里也明白,自己平日里对赵生关心太少,这才让赵伟有了可乘之机,变得如此肆无忌惮。
皇宫,那是怎样一个深不见底的地方?
犹如一个能将人吞噬得骨头都不剩的黑暗深渊。
“其实……”赵珩槺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,缓缓说道:“我近些日子暗中调查过老六,他手中的武器远不止这些。倘若我与他正面交锋,恐怕是难以取胜。”
赵晖听闻,不禁回想起当初去定州,还有租借蔚州的种种,赵生都未曾直接现身。
如今能如此坦荡地与自己相见,想来他已然拥有了不容小觑的实力。
只不过,或许他不屑于争权夺利罢了。
“父皇,您究竟作何打算?”赵晖心中忐忑不安,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老六如今租借着你的蔚州,我推测他不会将定州和蔚州视作自己的势力范围,他必然留有后手,或许会朝着北方开拓。”
赵珩槺目光深邃,意味深长地说道。
“父皇,您是有意留下六皇弟吗?”
“你不也期望他能辅佐于你吗?”
“儿臣当初的确不知其中缘由,如今一切全凭父皇做主。”
在这个关键时刻,赵晖深知绝不能忤逆赵珩槺的意思。
当初回来的时候,兄弟俩曾有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