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赵钦听了这话,也觉得可行,再次点头道:“就依此办吧,让闫将军调兵前往延州,驱赶来自上郡之敌,延州便可全力应对定边来犯之敌。”
司马酃见赵钦同意了自己的建议,心中又开始暗自盘算起来。
因为此时的庆州,需要增兵布防。
其次,与羌兵议和之事,还需得到赵钦的首肯。
达拉新布分出二万多人,与牟利黑的五万人,再加上岱贡山抽调出来的七万人,准备攻打庆州。
后面羌族还有二十五万人作为增援。
看起来兵力强大,实际上只有不到十万人能够真正投入战斗。
这里面有牟利黑的五万人,只不过并非骑兵,而是可战可行军的运输大队。
……
闫如象万万没想到,本可一举收复的上郡,最终还是没有得到赵钦的命令。
而是让他集结队伍朝着延州方向进发。
他无奈地长叹一口气,收拾起失落的心情,奋笔疾书一份命令递给侍卫,让他快马加鞭将书信送往韩城。
十月的绥德,寒风凛冽刺骨,如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划过街巷。
它穿过狭窄的街道,卷起满地枯黄的落叶,发出沙沙的声响,仿佛是大自然在低沉地吟唱,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变迁。
远处的山峦在清晨的微光中若隐若现,宛如羞涩的少女蒙着一层薄薄的面纱。
山脚下,绥德古城静静地矗立着,城墙历经岁月的洗礼,显得斑驳而沧桑,青石铺就的道路在寒风中泛着清冷的光泽,仿佛在默默回忆着昔日的繁华与热闹。
街道两旁,老槐树那光秃秃的枝桠直指苍穹,犹如一位位不屈的战士,坚守着最后的阵地。
偶尔有几只早起的寒鸦掠过,留下一串串孤寂的鸣叫声,回荡在这宁静而又略显荒凉的古城之中,为这清冷的画面增添了几分悲凉与萧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