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人一脸的狼狈,身上的伤痛让他忍不住龇牙咧嘴。
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秦永毅问道。
村人苦着脸,无奈地说道:“大人,我本是这村里最大的地主,也是村正。氐人前来驱赶,我心中不服,与他们理论,结果就遭了这顿暴揍。”
秦永毅皱起眉头,疑惑地问道:“那村民们为何不来劝阻?”
村正叹了口气:“哎,刺史大人您有所不知,村民多为佃户,土地是谁的与他们何干?反正都是种地交税,给谁干不是一样?”
秦永毅听了,心中不禁一阵感慨。
赵宏坐在马车里,听到了全部过程,心中暗自恼怒:“这些刁民,被人奴役了也不知道反抗,真是可悲可叹。”
但转念一想,又觉得这也是人之常情,无可奈何。
马车继续前行,又走了一日,赵宏终于来到了定边自己的坞堡。
坞堡依旧如故,庄严而宁静,还没有人胆敢擅自侵占此地。
赵宏的心情稍稍舒缓了一些。
安顿下来后,赵宏立刻召见了定边县令洛桑。
“洛县令,这氐族人进城,可有什么事情发生?”
赵宏急切地问道。
“哎……”
洛桑先是叹了口气,然后缓缓说道:“王爷,本来定边自治是一件好事,氐族前来为定边增加人口,也是好事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洛桑欲言又止,吞吞吐吐,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赵宏眉头紧皱,目光凌厉地看向洛桑,大声说道:“有什么话尽管说!”
洛桑这才鼓起勇气说道:“王爷啊,氐人前来,并不守规矩,擅自霸占一条街,将原有的商户进行驱赶,
这也作罢,本县只能另外给遭灾的商户一处房屋,可这些氐人也不履行税收义务。”
赵宏听了,转头看向秦永毅,问道:“秦刺史,你怎么看这个问题?”
秦永毅略作思考,说道:“王爷,敌人常年生活在荒蛮之地,基本上都是以物易物,要么就是对自己的部落首领上贡,您说的税他们哪里懂?”
赵宏闻听秦永毅的话,深以为然地点点头:“也是,对于这些蛮荒之人,需要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