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邪图的声音,立刻像条狗腿子一般,谄媚地凑上前去,带着哭腔说道:“会长啊,他们三家打我一个,你看看,我脑瓜子都嗡嗡的。”
呼邪图看着满头是血的戈日勒,心中暗自好笑,开口问道:“谁打的?”
“她……!”戈日勒伸手指向那兰伊兰,眼中闪过一丝怨毒。
呼邪图没想到戈日勒的脑袋居然是被草原一枝花那兰伊兰打的。
他想起父亲前不久还写信叮嘱他,要想办法讨好那兰家的这位大小姐。
他自己其实心里也有点嫌弃那兰伊兰年纪稍大,不然早就对她展开追求了。
见今天闹出这么大的事情,他盘算着不如做个“好人”,卖那兰家一个人情。
于是,他走上前去,说道:“不是我说你,那兰打了你是你的荣幸,我看看,打到什么地方了?”
说罢,还用手去巴拉戈日勒受伤的伤口。
不得不说戈日勒还真是皮糙肉厚,被这么折腾,竟然也没喊疼。
“嗯,下次记住了,那兰打你的左边,你要将右边伸过去打。”呼邪图戏谑地调侃道。
对于呼邪图这种看似偏袒的调侃,那兰伊兰心中不仅没有一丝感激,反而更加憎恨。
她杏目圆睁,怒视着呼邪图,大声说道:“今天戈日勒当众挑衅与我,还打死了我的侍女,这个仇我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呼邪图听了这话,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
他觉得那兰伊兰这是丝毫不给他面子,心中很是不悦,冷冷地说道:“戈日勒做事有些荒唐,一个婢女死了赔点钱就行了,你何必得理不饶人?”
耶律风在一旁听了,心中很是不忿,忍不住上前说道:“如此说来,戈日勒这是做事荒唐,他不仅打死了德玛,还把我也打翻在地,要不是我命大,差点我也死了。”
呼邪图瞟了一眼耶律风,心中暗忖:你小子凑什么热闹。
没好气地开口道:“你不是没有死么?等你死了再说。”
大家见呼邪图仗着自己父亲是单于,公然包庇戈日勒,心中虽然气愤不已,但碍于他的权势,也不好明目张胆地抗衡。
“行,等我死了再说……”耶律风斜视呼邪图一眼,咬着牙,一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