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举着盾牌的匈奴兵,此刻距离架炮的人有十多步远,他迅速取出身上的炮弹,熟练地卸下弹头上的木块,掏出引信,准备递给负责发射的同伴。
很快,这帮匈奴兵就顶着被隘口上炮兵击中的巨大危险,有条不紊地开始了迫击炮的回击。
一时间,炮弹在隘口上空交错飞过,呼啸声震得人耳膜生疼。
朱展辉看着敌人的炮弹如雨点般呼啸飞来,心中焦急万分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。
他在关隘上不停地来回奔走,大声指挥着炮兵:
“你们动作快点,磨磨蹭蹭的像什么样子!还有你,给我瞄准一点,我都看你打了好几颗炮弹了,他妈的一个人都没有炸到,你到底会不会打!”
那挨训的炮兵心中越发紧张,手心里全是汗水,握着迫击炮的手微微颤抖。
看着下面不断奔跑的敌人,他心里委屈极了,这目标一直在移动,哪里有这么好打中的。
现在底下的匈奴兵好不容易固定在一个地方,他咬着牙,努力地调整手中的迫击炮,眼睛紧紧盯着匈奴兵集中的位置,准备再次开炮。
其实这些炮兵心里都特别冤枉,他们从学会使用这些炮到现在,日子不过才十多天。
要不是王碧清撤离的时候留给他们一些,估计他们现在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敌人攻城,毫无还手之力。
毕竟交口只是个小县城,而且还是内城,大口径的火炮基本上没有,面对来势汹汹的匈奴兵,他们只能凭借现有的这些武器拼死抵抗。
敌人的迫击炮数量越来越多,炮弹铺天盖地地朝着隘口方向打来。
虽说敌人的炮击水平都差不多,但正所谓事事都有个万一,数量多了,命中的概率自然就增大了。
不断有炮弹落在城墙上,炸得砖石横飞,守城的形势变得愈发艰难。
“看来不行了,估计一天都守不住。”孙越看着这惨烈的场景,心中暗自嘀咕起来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。
炮弹毫无规律地乱飞,有些炮弹已经落在两翼士兵的潜伏点。
孙越他们只能被动挨打,却毫无办法,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。
“撤吧,这样下去,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出兵,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