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调,仿佛阳光洒落在裙摆之上,闪烁着耀眼的光芒,给人一种很金贵的感觉。
随后,珍爱彩唤来贴身侍女,示意为自己梳理头发,侍女手法娴熟盘出一个精致典雅的发髻,在上面插了些发簪。
看着镜子里的样子,珍爱彩兴奋摇来摇去。
珍爱彩比较谨慎,心中仍存忧虑,担心那些人会假借道歉赎人之由攻打村庄。
于是,她又精心挑选了诸多珍贵宝物佩戴在身上,以备不时之需。
身上佩戴的多,珍爱彩不说话,不动的时候,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雍容华贵的气质。
在以往的二十六年里,从未像今日这般贵气逼人。
与此同时,白泽徽也已换好了衣衫。
他身着一件黑金色相间的长衫,腰上绑着的腰带显得他腰细肩宽,更衬得他身材修长挺拔。
那张俊朗的面容在黑色与金色的映衬下愈发显得英俊贵气。
紧抿双唇,神色冷峻,不苟言笑,给人一种强烈的霸气和威迫感,令人不敢直视。
望向珍爱彩时气势收起,整个人柔和许多。
“夫人这身很贵气,有万人之上的气势。”
霸气十足的白泽徽也爱的不行,打情骂俏道:
“是不是还要一人之下啊!发消息放行,让他们进来,昨天绑来的那两个现在怎么样了,要让人带到大厅来吗?”
白泽徽给她整理一下衣领,微笑道:
“不急,他们不知道情况才好谈条件,谈妥后,我们再放人。”
“好,我们在哪里招待他们。”
白泽徽无所谓道:
“就随意在大厅招待就行,我们还能顺便把下午饭吃了,对待他们,还特意在会议室不成,我们先等他们来了再说,现在,我们做点别的。”
说着,他慢慢地朝着珍爱彩靠近过去。
看着近在咫尺的脸,珍爱彩按住他的额头。
“什么也别做,要是留下痕迹让人看了笑话,我村长的威严还要不要了。”
正在两人说话间,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。只听见门外侍女恭敬地喊道:
“村长,来了两位年轻的客人,已经到客厅了,请您和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