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,“哦”了一声,随后不知想到什么,唇角微扬,明眸染着笑,一直盯着江时白的脸。
江时白不明所以,“怎么了?”
“江先生的桃花是真旺。”许羡嘴巴微微翘起,想起刚才杜元洲说高中时期有女同学把江时白堵在厕所告白,就想笑。
她知道江时白这种天之骄子,学生时期肯定少不了女孩子喜欢,但堵在厕所表白,过于离谱。
“江太太这是吃醋了?”江时白刻意曲解她的意思,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敲着膝盖,定定地看向她。
男人眼波流转的着笑,细碎的微光在里面闪动,像是很满意她吃醋。
许羡:“……”
“江先生魅力是不小,可我对你不、感、兴、趣。”许羡眼神略带挑衅,这货经常调侃她,她偏不如他的愿。
最后几个字一字一顿,几乎戳在江时白心坎里,但他不能有任何反应。
江时白漫不经心地“哦”了一声,眉梢微挑,“是吗?那我怎么凭空多出一段记忆,是我记错了,还是江太太的确做过?”
最后两个字咬得格外重,言下之意不感兴趣那晚还死死扒着他不放,一次又一次。
许羡的脸倏地红起,本想起身离开,却被江时白摁住手腕,语气不明,“许秘书还没有表态要不要跳槽呢?”
她没吃醋,他吃醋。
许羡嘴角微抽,他果然目睹秘书办全过程的对话。
男人不仅记仇,在意这种无聊没营养的话,还小肚鸡肠,他怎么不问他的发小啊?跑来问她。
“怎么会,江总这边福利待遇不低,我怎么舍得跳槽。”许羡皮笑肉不笑。
她对江时白有了新的认知,原本觉得疏离淡漠,后来变成温柔贴心,现在多了斤斤计较的标签。
江时白闻言像是没听到她语气很重,岿然不动,持续输出,“也是,江氏集团现在也有江太太的一份,不给自己家打工,跑去别人公司创造价值,好像不太合算。”
许羡差点忘记她和江时白的婚前协议,面对这句话不得不弯腰,果然吃人嘴软拿人手短。
这一刻她无比后悔,结婚哪有单身香?
怼人都要留半句。
第二天一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