羡还是头一次听见这种谬论,轻声骂道。
江时白没有否认,捡起地板上的电脑包,单手将许羡抱到卫生间的洗漱台坐着,台面很大,空余位置坐她一个人绰绰有余。
男人并没有退离,而是别开她匀称的双腿,挤在中间,平视着许羡的眼眸,神情疏懒,“江太太是不是该替我清理一下伤口?”
许羡狐疑地看了眼他的脖颈,除了牙齿咬痕之外,根本没有破皮流血。
“根本没有流血,有什么好清理的?”
而且处理伤口需要这么暧昧的姿势吗?
她不动声色地往后缩了缩。
江时白见状没有说话,从旁边扯了一张柔软的湿纸巾,塞进许羡掌心,声音潜藏着深情,“可是上面有口水。”
语气带着几分委屈,像是被欺负的小奶狗。
许羡好不容易褪下去的血气一下子又涌了上来,顶着那双戏谑的眼睛,咬了咬牙,胡乱替他擦拭了两下。
“好了!”
她的敷衍江时白能感受到,只是淡淡一笑便揭过去,随后又扯住一张湿纸巾,神情专注地擦拭她的红唇。
不知道是不是吻得太重,湿纸巾摩挲唇部的动作让许羡蹙了蹙眉,江时白察觉到,脸忽地凑近,对着她红肿的唇部吹气。
徐徐凉风让险些破皮泛麻的唇感到些许舒适。
许羡不适应,想要夺过他掌心的湿纸巾,“我自己来。”
江时白轻巧躲过,眼底泛笑,“不行,我们要礼尚往来。”
“你——”许羡涨红脸,却无法反驳。
好在江时白没有再做过分的举动,两人收拾好后,他带着她去外面的餐厅吃饭,美其名曰酒店的饭菜不好吃。
许羡撇撇嘴,明明是您老人家嘴巴挑剔。
“你确定要出去吃?你的脖子……”许羡坐在沙发上,看了眼他的脖子,上面的牙齿印明显。
江时白挑眉,摸了一下脖颈处的痕迹,肌肤微微凹陷,没有一晚上消不下去。
“江太太害怕别人看见?”
“我怕什么?反正丢的是你的脸。”许羡轻声嘀咕,无所谓地耸肩。
她可是好心提醒过他。
江时白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