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,他饶有兴致挑眉,声音温沉,“我回来就这么高兴?”
他还是头一回见她期盼他回家。
没等她回应,他将粉色的草莓熊帽子戴到她头顶,温热的指尖触及冰凉的耳朵,微微缩了一下,紧接着又将围巾给她套上。
许羡神色变得微妙,舔了舔唇,随口扯谎道:“对呀!不是要等你吃晚饭吗?我都饿了。”
说罢,她煞有其事地摸了摸微瘪的肚子。
她其实没有特别饿,只是不清楚他回家,她为什么有点高兴,选择下意识回避。
神情掩藏得太好,江时白没看出来她的异样,抓起那双泛红冰冷的手,轻轻摩挲了一下,将那双手塞进手套。
他神色认真,仿佛不是在帮她戴手套,而是做一样虔诚的事情,温声道:“是我的错,饿到我家乖宝了。”
‘我家乖宝’从男人的嘴巴里说出带着几分宠溺,许羡不自在地抿了抿唇,藏在帽子下的耳朵悄悄泛红。
她没有乱动或者挣扎,过分乖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,安安静静。
洁白无瑕的月光和院里暖黄的灯光交织在一起,落在两人身上,像是绝美的雪景画卷,冷风肆意,吹不散此刻的温暖。
手套戴好,江时白从上到下扫视一圈,见她除了微红的脸,没有其他肌肤裸露在外,才放下心。
他曲起修长的指节,在外面待久了,掌心的温度微低,亲昵地刮了下许羡挺翘的鼻尖,声音温宠,“乖宝下次玩雪,记得裹好自己,万一感冒可是要吃药打针的。”
“我不怕吃药和打针。”许羡不服气回应,鹅蛋脸不自觉鼓起,精致的五官透着几分可爱。
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,害怕吃药打针,她只是单纯不喜欢喝药。
而且她也不是故意不戴手套帽子和围巾,只是突发奇想堆雪人,玩上头忘记了。
江时白轻笑一声,眼尾挂着几分揶揄,“是吗?那明天喝中药别皱眉。”
许羡:“……”
见说不过他,许羡干脆转移话题,侧过身指着雪人道:“我堆的雪人好看吧!”
“嗯,乖宝堆的雪人是世界上最可爱的。”江时白抽出几分目光落在雪人身上,违心夸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