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伴不是自己的太太,而是身边的秘书,这些举动的信号足够惹人遐想揣摩。
“我觉得挺合适,江太太。”江时白勾唇轻笑。
他的意思明显,想让许羡以江太太的身份参加晚宴。
许羡见状笑骂道:“你知道我的意思,别贫。”
“你难道想传出一则和江太太感情不和,出轨女秘书的桃色绯闻?”
“桃色新闻?”江时白眼神似笑非笑,煞有其事道:“这我可不敢,万一家里的太太吃醋,的确不太好办。”
“而且我怕江太太知道我和许秘书厮混,找你的麻烦,我会心疼。”
男人的眼睛属于狭长的丹凤眼,没有情绪时总是一片漆黑,猜不透他的所思所想,似笑非笑时,更加让人捉摸不透。
许羡摸着他的脸,下巴青色的胡茬十分扎人,音色蛊惑,“那你是心疼江太太啊?还是心疼我啊?”
见他又玩,她干脆配合两句。
“自然是都心疼。”江时白眼尾勾着笑,漆黑的瞳孔彻底染上情绪,笑意蔓延。
他握住在胡茬上作祟的手,亲昵地放到薄唇边亲了一下,动作暧昧轻佻,像是圈内风流浪荡子。
男人嘴里没一句正经话,死人都能被念活。
许羡脚上的香槟色高跟鞋早已经掉在床尾,闻言直接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,“江时白,你角色扮演还玩上瘾了,从我身上下去。”
女人一副典型用完就丢表情,没有一丝留恋和缱绻。
江时白倒也听话,毕竟两人在办公室腻歪的时间太久,他利落得翻过身躺在旁边空位置,瞧着她整理身上的衣服。
身上衣服只是轻微的凌乱,许羡弯腰穿好高跟鞋,瞧着江时白满脸的口红印,嫣红的唇疯狂上扬。
“我就不跟江总在休息室玩了,您老人家千万别忘记洗脸。”许羡不放心地嘱咐,生怕江时白忘记洗脸,顶着这张招摇的脸出门。
“遵命。”江时白单手撑着脑袋,穿着正式的着装,却像是穿着休闲服似的躺在家里床上,一副懒洋洋的表情。
见她已经走到门口,他又开口:“许秘书还没告诉我,愿不愿意陪江总出席晚宴呢?”
许羡握着门把手,拧开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