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,我知道错了,你想怎么罚我都行,就是不能分居。”
在他眼中,不睡一间屋子一张床和分居没有区别。
话音落下,他想和从前那样摸许羡的脑袋,却被她一巴掌拍开。
拍手声清脆,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。
许羡的美眸含着愠怒,不轻不重的“哼”一声,半点不退让。
她发现一旦让步,男人就会得寸进尺。
今天她要是让他进入这间屋子,她就不姓许。
前段时间就是太惯着他。
江时白冷冷的蹙眉,浮现青筋的手背隐隐发麻,他没有立马查看有没有红,而是看向许羡的掌心,语气关怀,“手打疼了没有?”
力是相互作用,他的手都发麻,一向怕疼的她恐怕手掌震得不轻。
她的肌肤嫩,轻轻一掐就会留下一抹印子,恐怕抵在门框上的掌心早已变肿。
“不用你关心,江总请自重,我的年下老公不喜欢别的男人碰我,您还是哪凉快,哪待着去。”许羡懒得和他在门口周旋,怕把床上已经睡着的徐忆雪吵醒。
下一秒,她干脆利落地合上门,动作麻利地反锁,不给他任何再辩驳认错的机会。
吃闭门羹的江时白漆黑的眼眸盯着眼前这扇严丝合缝的门,无奈失笑,一贯运筹帷幄的人难得露出几分无措。
他今晚无时无刻不在道歉,先不提价值五亿的支票和稀有珠宝,光是道歉用的海景别墅和温泉山庄他就搭进去五套。
道歉成本不算高,他也不在乎,只是高价值的钱财显然不能打动她的心,让她原谅他。
可鲜花和甜品的小伎俩她也不买账。
全部道歉手法都用上,她也仅仅只是愿意和他讲两句话。
他一时间到是想不出更好的法子。
门内许羡瞅了眼微微泛红的掌心,去卫生间用凉水冲了一下。
昨晚没有睡饱觉,她没再管门口如老僧入定似的江时白,也不想知道他有没有离开,毫无负担躺入被窝睡觉。
深更半夜,昏暗的别墅异常安静,明亮的走廊铺设花纹繁杂的进口地毯,柔软的地毯消除轻微的脚步声。
主卧门口,江时白修长的手指勾着一串钥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