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取而代之的是困惑。
但她不是把门锁了吗?他怎么进来的?
而且她为了防止他用钥匙开门,还特意将钥匙也带进了卧室。
难不成他从隔壁房间的阳台爬过来?
那也不对啊!
阳台的落地门她也锁了。
女人睡在他的怀中,他们不知道抱在一起睡过多少日夜,他对于她了如指掌,江时白在她呼吸不稳,睁眼的瞬间就察觉她苏醒。
他略微低下头,薄唇故意贴着她敏感微凉的耳垂,声音嘶哑,藏着一丝轻微的调笑声,“乖宝,我的腰手感好吗?”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我不是锁门了吗?”许羡怕吵醒睡着的徐忆雪,压低声音,语速极快。
说着,她的头就从男人健硕有力的胳膊上挪开,微微抬眸,视野里出现一张颠倒众生的俊颜。
男人薄薄的眼皮半磕着,漆黑如墨的眼神像是万丈深渊,晦涩不明的盯着她,唇角勾着浅显的弧度。
江时白好心替她解答,搂着那截细腰的掌心用了几分力道,生怕她回过神像泥鳅似的逃走。
“家里的备用钥匙在书房。”
他压根就没去书房睡觉,而是处理了一个多小时工作,算准她差不多睡着,就直接拿着钥匙来开门。
当初别墅的钥匙有三份,一份摆在客厅的抽屉里,另外两份则是在书房的保险柜中。
千算万算漏掉一样的许羡:“……”
她精心策划的计谋不到几个小时犹如滑铁卢般直接腰斩。
信誓旦旦不让他碰,远离他的豪情壮志全部死在摇篮之中。
许羡何尝不能察觉出禁锢在腰际的那只手,只是不甘心直接原谅他,故而抬起手推了推他的胸膛,试图从他怀中逃离。
见他不松手,干脆抬起被子底下的脚踹了他的小腿,力道不轻。
男人犹如铜墙铁壁,身体丝毫未移动,甚至直接用小腿夹住她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,导致她动弹不得。
许羡气鼓鼓地仰起脖子,眼神凶巴巴,瞪着他道:“你松开,放我下来,离我远点。”
气急败坏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,甚至有点撒娇的意味。
江时白怎么可能听她